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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得有些早了呢?”眼前的栀子早已盛放,香气尤为扑鼻,在三月阳光的照耀下,那雪白的六瓣花朵更显得洁白无暇。
容不得她多想一分,一个声音在她身旁突然响起。
肆
“咦!璃儿,你在怎么在院子外呢?”说话的人正是桓意之的父亲桓如雅。
“啊,是桓叔叔啊,我还以为……”樱琉彩站起身,有些慌乱地回答着。
“以为是坏人吗?哈哈,你可是贵客啊,意之这般不合礼数吗?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他!”桓如雅佯装生气道。
“不是的,桓叔叔……”她把此番来意详细地告诉了桓如雅。
“唉,意之从小到大就这般特立执拗,我是毫无办法啊。不过很快,他也不用再整日麻烦你去叫他了,他将会去游历山川湖海,习得最上乘的画工,这是他的要求,也是我希望的。”
“什么?!意之哥哥要走吗?去哪里?去多久啊?”樱琉彩登时慌了神。
“不会太久的,我习成自会归来。现在我的画工自觉难以突破,我想去游历下祖国的名山大川,或许可以助我的画技再上一层。”那少年缓缓答道。声音温润如玉,仿佛空谷中的山泉、密林中的琴音。
“意之,正好你出来了,你跟琉彩说吧。”王如雅进了院子。
“你知道的,少年志在千里,我亦胸怀天下。我……”
“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就这样一走了之吗?”樱琉彩打断了桓意之,她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了。
“怕你心忧而已。”他淡淡地说。
“你不说我难道就不心忧吗?你根本不知道我……”话未尽,人已远。樱琉彩转过身奋力地跑向远处。那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夺目而出。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桓意之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过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撕开一样,痛得如此真切。
三天后的夜晚,桓意之临行饯别。酒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桓意之最不愿发生的事万幸没有发生,她还是来了,不过她的脸上多了几分落寞。
“我借你的孤单,你今生可否还呢?”她喃喃自语。
桓意之将樱琉彩脸上的失意尽收眼底。他的心里又何尝不是一片郁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