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案子的一切关系,已经把弦丝全部扔了。
……真是倒霉透顶!
宁姝咒骂一句司烨,扬头看向他们三人,神色逐渐镇定。
她不屑一笑,道:张大人令你们来看看,既然看过了,不是该回去复命?如今看了还赖着不走,是想栽赃嫁祸,还是想直接取我性命?
话音刚落,大管家立即道:你这丫头倒是门儿清,说着不像小姑娘说的话,可见就不是个好女子!
矮男人赶紧附和:就是,哪家好女子会夜里游荡,出现在杀人现场?还穿着这……贼才会穿的衣服!我看哪,八成是谋财害命!
对,谋财害命!
两人齐齐看向狱卒,眼神深邃。
狱卒咽了口唾沫,小声道:既然是谋财害命,那……咱们签字画押?
画你娘的头!宁姝把血巾狠狠一掷,不过堂就认定我是杀人犯?我不服!
不服就打得你服!
狱卒眼神陡然凶狠,摸出腰间的瓶子拧开直接朝宁姝泼去。
宁姝毫无防备,辛辣味道顿时覆了满脸,眼睛如被针刺般剧痛。她赶紧用衣袖去拂脸上不断下淌的辣椒水。手忙脚乱中她听到牢门打开的声音,下一刻,却是被三人用粗绳子捆了,不知往哪里押去。
一片火辣的黑暗中,宁姝感觉到自己被按在了木架上,铁链冰冷,捆缚住她的手脚,让她动弹不得。片刻后耳畔嗡嗡杂音逐渐消失,炭火哔啵作响显得万分清晰。
要动私刑?宁姝念头闪过,倒开始害怕起来。师哥师姐们受刑的场景历历在目,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被铁钎烫后,肉的焦糊味道久久不散……
宁姝忍不住开始颤抖,一张本就苍白的小脸更白两分。
狱卒看看宁姝那瘦小的身板,扭头道:二位……打不打?
大管家道:这是你的地盘,问我俩作甚?
小的……小的……
你要是下不了手,干脆直接按了她手印。大管家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份供词。
狱卒赶紧双手接过,朝宁姝走去。
宁姝咳嗽几声,听到狱卒脚步声临近,她立刻双拳紧握,不让他得逞。
哎呀,你这丫头是作死呢!狱卒小声,看那两人几眼,又回头哄宁姝,你说说你何必犟着呢?还是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