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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这个行业。大表姐,她跑到哪去了,还有,大姨妈为什么要打给我要人?
第二天一早,我全身酸痛,从沙发上爬起身,转了转脖颈部,就听到咔嗒咔嗒地一响。我完全没有印象,昨天明明是躺在自己床上,怎么醒来会在这,而且全身难受,像昨夜做过剧烈的运动。迷迷糊糊间,我走进卫生间拿牙刷,照镜子才发现额头有一张符,黄颜色,上面写的文字一个都不认识。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香港鬼片不是白看,这个符很像赶尸时贴在僵尸额头的那东西,是用来指挥僵尸行动的重要道具。
这玩意怎么跑到我额头上来啦。我轻轻一拉,它就掉下来,顺着水流去了下水道。此时,我仍然是迷糊的,完全没意识到它的不寻常,只当是昨夜喝多了,自己写符咒玩,这事我也干过。小时候在乡下长大,看过不少死人,后来又看了电影,就依样画葫芦地照搬,做好符咒和小伙伴玩僵尸游戏。
刷完牙,洗完脸,我才发现浑身地痒,昨天估计没洗澡,内裤没换。于是,我大大方方走进去,这一推门把我吓一跳,床上有一个不明物体在不断蠕动,像毛毛虫一样。正准确去掀被子,毛毛虫顺时露出一个头来,一个披散着头发,仔细看头发居然是黑绿相间,传说中的小丸子头,二十来岁模样的年轻女子擦着迷蒙的睡眼注视着我。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想一想昨夜有没有约炮和找小姐,而是这女的谁啊,像那谁谁又不是那谁谁。
然后,对方说话了。
“总得让我先穿上衣服吧,我什么都没穿,”话音刚落,她就自顾自地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完全不顾及我在旁边。我转过身,走出房门,什么都没说。
五分钟左右,她穿着一身土黄色的长袍走了出来,俨然一灭绝师太造型。
她站在我面前,我才发现,她竟然比我高,干净身高一米七三左右,尤其是那腿特别地长,比例也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