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如一树桃花绽放般倾尽天下。
钟离池暝看着有些恍惚,转而只是浅笑,红袖看着他的笑容微微皱眉,自觉告诉她,这个钟离池暝和她的关系绝不一般,今日一番谈话他却说得凌磨两可,没有提起一句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不愿让他知道太多。
步崖也觉得,钟离池暝和红袖的关系绝对不浅,甚至比他还要重,这从感觉和言行举止便能看出有。
“你还不走吗?”钟离池暝站起来走了几步,有忽然停下,偏头看步崖,挑眉笑问。
步崖摸摸鼻子,跟上了他的步伐,与栾雨泽擦肩而过,栾雨泽一直看着钟离池暝,而钟离池暝却把栾雨泽当成一个透明人,目不斜视。
钟离池暝的步伐渐渐地远去,红袖不由得追他离去的脚步而去,他走路的姿势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步伐不大,速度也不快,好似闲庭信步,但是却又让人觉得是一步十米,转瞬就是百米开外,衣袂飘飘随风而起,白色华美的靴子落地掠起一地尘埃。
“看,是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来了!”
红袖在窗户口看到的便是这一幕,钟离池暝缓步,但是所到之处百姓却都齐齐跪下,直到国师离去久久都没有站起来,那姿势,那神情,膜拜一般虔诚。
他的步伐没有为谁停留,依旧是缓缓的,轻轻的。
“想不到这他在应天国的地位竟是如此受人推崇!”红袖忍不住感慨,但眼底又有些淡淡的担忧,却不这担忧是从何而来。
闻言,栾雨泽面无表情,声色也是平静无波澜,甚至有几分冷漠,“你不知道吗?在应天国,神权凌驾于王权之上。”
“神权凌驾于王权?”红袖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愣。
“应天国这么多年来能风调雨顺全赖国师一人,他是应天人民的精神支柱,在某些方面,他的权利甚至要比皇上还要大。”栾雨泽见红袖没有回话,便笑了笑,“还不明白吗?那我和你打个比方,皇上忽然下令绞杀无辜平民,那个平民会问为什么要杀死我?会说即便你是皇上你也不能滥杀无辜,但是如果是国师下令杀死一个无辜平民,那那个平民会毫无犹豫自己拿起刀子插入自己的心脏,不会过问原因,因为他相信,自己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