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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眼睛时不时瞥向我们。
两两议论,窃窃私语。
我从小野蛮惯了,自是不计较脸皮与名声。连肃则不同,浔州的多数人家都认得这连家少爷,我不希望他在人前人后忍受不必要的非议,何况我还只是个小乞丐。
“公子你先放开我。”
“我不。”
“快点,要不我生气了。”
“干嘛呀,你一生气就喊我公子,几日未见,还不许我抱抱你了。莫不是又看上了哪家俊俏书生,这么快便把我给忘了?”
他将我稍稍推开,双手固定在两肩。
我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做作地摇头,“谁说我生气了?”
连肃似是不解,“那你为何要唤我公子?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你以后不许这样叫我。”
“我只是想说,公子若是再不放开我,我便……”
“就不放,你便怎样?你能怎样?”
春风拂袖,杨柳依依,天地纵容着万物,世间仿佛只剩下我和他。
从未细细打量过眼前这位生得极为好看的男人,就连如此轻浮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都会变换了语调。
有时我甚至会想,若他不是知府的儿子,哪怕他是皇权贵胄,是真龙天子,我皆愿忍受天下人的口舌,无脸无皮地高攀着他,被当做小妾圈养也无妨。
这份爱与尊卑无关,与名分无关,只要他不是知府的儿子。
我的心砰砰直跳,脚尖不自觉踮起,将我圆滚滚的脑袋凑到人脸前,嘴里轻轻吐出几个字,“不放……那我便亲你喽。”
双眸紧闭,我似乎离他越来越近……
下一瞬,一股强大的阻力向我袭来。
待我睁开眼睛,这家伙竟然用一只手掌大力地捂住我无处安放又撅起的嘴巴。
我甚至能想象到此刻的自己,瞪着大眼睛,脸上被他挤压扭曲的模样。
而他却是一幅唉声叹气又欠抽的神情,“知道你不是寻常女子,那也不能如此着急,看你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一个弱男子,这样多失礼啊。”
好不容易挣脱了魔爪,我草草捡起河边一个木头棍子,“你大爷的!这个时候你想起失礼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