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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
李平平拦着我的手,一脸难看,说:“贾良,你还真是好的伤疤忘了痛,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你还想跟我姐动手?”
媳妇在一边搭腔,说:“他现在能耐得很,钱没赚几个,火全发我身上了!我现在脸颊还疼着呢。”
我的力道,我心里有数。她的脸就肿了半天,力道能重到哪里去?难道还只兴她偷人,不行兴我教训她?
见我没吭声,李平平以为我气短,戏谑地看着我,说:“贾良,你以前不是能耐大吗?之前富贵的时候,你都没把你妈病治好,现在生气什么?气自己的无能?你看你那张脸,除了生气还能干嘛?要我是你,早抱着那老不死的死跳楼了!”
我咬破了嘴皮,口腔里一股血腥味儿,直冲脑门。
一拳上去,我把他打翻在地,不等他还手,就按着他往死里揍。李平平生的人高马大,但身材比我媳妇还差。当胸砸他一拳,只能感觉突出的肋骨,一点肌肉都没有。
玉玉哭得更大声了,媳妇儿在一旁劝架,被我狠狠搡开。李平平见我推他姐,顿时爆发了,一拳砸到我鼻梁上。
我余光瞥见桌上放着的花瓶,我照着桌边一砸,露出尖利的豁口,抵在他的下颚上,怒道:“李平平,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我从他瞪大了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我嘴唇下巴上全是血,双眸赤红,狰狞无比。他被唬到,颤声说:“贾良,你蹋马疯了!”
我妈也抽着气,来拉我。
我也不想闹得太凶,就松了手,让那软脚虾逃了。
李平平钻到了门外,手脚还颤着,却恶声恶气说:“贾良,你等着,我姐这婚离定了!你不答应,我找人打断你的腿!”
我媳妇怕我追,一下将门关上了。见我望过去,她赶忙抱起玉玉,躲进了卧室,还把门反锁了。我心里是又火又悲,竟想不管不顾离婚算了。
可我听着楼下的轰鸣声,知道是李平平开着机车跑了,就不痛快极了。
这龟儿子当年跟个马屁精一样跟在我身后,每次想换机车就天天叫姐夫,变着花样讨我欢心。现在老子没钱,他这幅嘴脸换的可真快!
我妈拍了拍我的后背,忍了忍道:“阿良啊,你心里到底咋想的,跟妈说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