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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现在因病退让了。
他这一生救人无数,易天行的爷爷当初也是因病跟钟久璋结识,才有了后来两家的交好。
之前钟婷的二叔,那个白大褂说什么医者难自医,就是这个道理。
肝癌晚期,药石难医,这是当前社会的医疗水平决定的,钟久璋作为前人民医院院长,当然清楚这点,所以易天行的话在他看来,是安慰、是玩笑。
钟久璋似乎想到什么,他意味深长道:“易家小子,这几年,你怨过我这老头子吗?恨过我钟家吗?”
易天行毫不犹豫耸耸肩道:“钟伯伯你小看我了,小子虽然不才,但这一双眼睛能辨黑白,孰是孰非心里有数。”
钟久璋盯着他看了一会,兴许是没看出什么,于是老怀欣慰的笑了。
“婷婷,来爷爷这边。”
钟久璋朝钟婷招了招手,“虽然你跟易家小子是第一次见面,但他的一切你应该很熟悉才对,没错,他就是爷爷当年跟易家定下的你未来的未婚夫。”
说完钟久璋又看向易天行,一副“意不意外,惊不惊喜”的样子。
意外是有,惊喜个锤子!
我跟你谈生老病死,你却跟我来婚丧嫁娶这一套,死老头,我看你生机旺盛,还能折腾许久,小爷我今儿个就不奉陪了!
还有钟婷,奶奶个腿的,她应该比老子大三岁,老子是他未婚夫?
别跟老子说什么女大三抱金砖,想要老牛吃嫩草?滚犊子,老子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所以也不等面红耳赤的钟婷说什么,易天行当场就急头白脸道:“哎哎,钟伯伯,我好像忘了点事,对了,我朋友的孩子病危,我得去看看。”
钟久璋有点蒙,而易天行已经走到了钟婷身边。
两人相觑一眼,钟婷神色复杂,但易天行却是一脸嫌弃。
嫌弃?钟婷敢对天发誓,她真的在易天行眼中看到了嫌弃,浓浓的嫌弃,那种由内而外的嫌弃!
钟婷差点就暴走了,不是,就这家伙?他凭什么嫌弃我?他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钟婷气急败坏指着他,“你......你你你......”
易天行笑眯眯道:“你好,我就是易天行,不过你知道的,我朋友还在等我,所以现在不适合叙旧,对了,钟伯伯需要静养,你们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