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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这男的真的有那么好?
四周静悄悄的,客厅里只剩下俩人大眼瞪小眼,宁一山在刘璃面前停了好一会儿,猎犬似地动动鼻子,随口来了句:“很好闻。”直把刘璃紧张得头皮一麻,正要发作,他却笑着退开了。
“死混蛋!”刘璃瞪着宁一山咬牙切齿。
宁一山咧着嘴,坦然接受刘璃的眼神凌迟,心情不错地四处望望,狡黠的目光最后落到院子外的一架忍冬上。满目苍翠的绿叶爬满了坚固的木架,两条黑黝黝的铁链悬着一个孤单单的秋千在寒风中晃晃荡荡,仿佛有个女孩曾坐在上面肆意欢笑,安静仰望天空。
“好歹我也是你家的客人,不带我参观参观?”宁一山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人高马大的他一站起来就像一座拔地而起的小山,刘璃的手还被他攥着,也被迫站了起来。
刘璃很不满地抬头狠瞪宁一山,后者唇畔深深,浑不在意,只牵着刘璃的手将她带出厅。
冬日寒风凛冽,四野衰败。
俩人站在小院中,空气虽冷,刘璃却没感觉到有多少寒风袭来。宁一山像座山般站在她的旁边,使得原本就很高挑的刘璃平白无故有种矮人一大截的压抑感,这使她非常不满。刘璃不着痕迹地往前走两步,宁一山觉察到她的小动作,牵唇微微一笑。小院子里摆的几盆花草都已枯萎,只剩一株忍冬仍旧朝气蓬勃地攀在木架上,一片片小小碧绿的叶子迎风招展,丝毫不惧严寒。那是小时候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转眼十几个年头过去了,原本热闹幸福的家如今也只剩这寒冬般的寂冷,和孤零零地攀在木架上的忍冬,坚守着最后的坚持。
刘璃转头看看宁一山,如山般的男人挺立于寒风中,五官镌俊,眼神矍铄,目光又落到被他牵着的手上,纵然被风吹得微红,掌心却仍是温暖的。刘璃扭过头,挺起脊梁,淡淡说道:“之前的事,你可能有误解,既然错都已经错了,我不希望再继续错下去。”
宁一山低头看了看她,没怎么明白其中的意思。
刘璃淡笑一声,接着道:”我不知道你和奶奶是怎么回事,但你要明白,她只是太过担心我,而且我们的差距太大,并不合适在一起,希望你能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