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在身边也不会引起怀疑,关键时刻能抽能打,还能当成魂器使用,简直是一举三得。
反观我自己,待遇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一把锁魂针不能上飞机火车,只要是公共场合都不敢随意拿出来。
说白了,就是老舅不上心,就不知道给我弄一件类似的器物防身。
他在前面组装鱼竿,我就沿路安慰大家,说应该是入了障,一泡尿的事,不打紧。
说到入障,大家都松了口气,我们都在农村长大,荒郊野外的谁没碰到过这事,吐口唾沫撒泡尿再骂几句,也就散了。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前方传来金铁交加的声响,于是赶紧让他们围成一圈,把花轿围在中间,而我则抽出锁魂针冲了上去……
江涛的鱼竿在夜色中光华闪闪,就像是一根加长的荧光棒,而每一次在夜空中甩过,必然溅起一丝火星,随之而来是一声声嘶哑的嗥叫。
江涛是一名孤儿,因为生下来得了一场重病,就被家人扔在了大街上,和狗子的遭遇差不多。
因为长期在阴雨中浸泡,他在医院住了大半年,又在庙里长到六岁,才被师父接回刘家。
而且他和我一样,不但能看得见阴物,还能听得见。
那些阴物嗥叫不绝,似乎无穷无尽,可身后那些人却懵懵懂懂,听不到一丝声音。
这让我想起那个穿着戏服的女人,以及它身后无穷无尽的黑色液体。
有了我的加入,江涛的压力大大减轻,有些埋怨师父提前不讲清楚,怎么路上有这么多的阴物聚集。
黑暗中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越来越多,到后来甚至开始向花轿进攻,我俩这才发现,它们针对的竟然不是我们,而是花轿里的新娘。
“你师父看准时辰和八字了吗,这些东西难道是来抢亲的?”
他娘的,抢亲倒是没少听过,可这大半夜的抢这样的亲,可是头一次听说。
眼看那些家伙一波波无穷期尽而来,我和江涛已经累得精疲力竭,慌忙中我大喊一声,“涛子,把鱼竿甩起来,给我争取时间,我要画符……”
说完也不管他答不答应,收了锁魂针,就拿出了朱砂符纸。
他娘的,怪不得老舅再三提醒我拿上这些东西,难道是早就知道在路上会遇到这种事?
老舅说过,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