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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瞅着她,“姑娘可莫要说笑了,轻风,你来告诉她,这茶到底有没有……资格?”
“是,公子”,随着声落,面前似有风影一闪,人已恭敬地站在了男子身后,一身黑衣,面无表。
“这茶是采摘于凌云峰春季里下第一场春雨过后未开花的信阳叔幼尖经过七道工序精制而成,还需要凌云峰山间特有的流水才能烹煮出这茶的精华所在,千金难求。一壶茶刚好可装够十杯,按千两银子一两茶来算,姑娘刚才喝了四杯一共是一百二十两,我家公子就只才喝了两杯,这壶里还有一百二十两银子。这装茶的茶具是出自谢家瓷记价值三百两,折中下来也有一百五十两,姑娘可拿稳了,千万别手一抖就跟摔了………!”
“你………,”桌上执壶的手可疑地抖了抖,湘晚荷怒瞪着他,轻风面无表情地转身,黑影一闪,又隐入了黑暗中。湘晚荷并没有注意到,对面一身红衣的男子嘴角似乎弯了弯……
一百两银子足够一户普通的百姓人家用许多年的了,出了落英谷这一路上,她买了好多东西,哪还有那么多余的钱白送人的。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湘晚荷抬手一指外间正忙着吩咐小二布菜的俞四少,怒气冲冲地道,“我是他请来的,你要我付银子找他要去!”
“我跟他又不熟识,更何况是姑娘你………喝了我的茶…!”对面的妖孽男连眼皮都没抬下,还特意加重了个“你”字来提醒她。
正在在珠帘后踌躇着要不要进来的俞四少听见这话脸色一白又一青,“公子……”,他急急的话还没说完,蓦然感觉到黑暗中似有一道冰冷的视线直朝他射来,冻的他浑身一僵,舌头似打了个结再也吐不出接下的话来。湘晚荷奇怪地盯了他两眼,又看看对面一脸漠然的妖孽男,总感觉哪里说不出的怪异。
“不对,你跟他必定相识,不然刚才在楼下他为什么只瞧了你一眼就赶紧低下头,并且神情尴尬很明显是心虚之象,所以他定然是认识你的。不然,就凭着你………”,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几眼似在确证,“这天下间又有几人敢和你抢东西,那怕所要的只是一间小小的客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