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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
重湖叠山献清佳。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而就在一钱塘江不知名的小岛屿中有两位看起来年龄都在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在一被砍掉树干的大树桩上下棋。不过他们的装扮很返古。其中一人穿着唐老头儿最喜欢的长袍藏青色,那人长的很有范高鼻梁浓眉毛下巴还留了一小搓胡子。另一人外面围了一件黑色的披风里面穿着银白色的褂袍,鹰钩鼻细长眼,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
这两个男人都不说话静静的下着棋,两人身旁都有一只酒杯一旁有个十五六的“人”端着陶瓷酒壶服侍着。他们虽不说话但却一直喝酒落一子便喝一杯落一子便喝一杯,而那个“人”便马上将其满上。
说来也怪那看起来不大的陶瓷酒壶里面的酒像是倒不完似的,那两男人最起码喝了二十来斤的酒也没把那酒壶喝空。而那倒酒的“人”全身上下都是一种很纯很纯的白色,脸上的表情从没变过最突出的是那“人”的嘴唇异常的红。倘若让有本事的先生看到就会知道这“人”就是一纸人幻化的,在现实中能幻化纸人供驱使的可都是大能者。在现在这个年代里能办到这个的人屈指可数。
那个留胡子的男人嘴角总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对这世界所有的事物都不在意似的,而穿披风的男人则是一张扑克脸像是全世界都欠他几百块似的。两个怪异的男人就这样沉默的下着棋,仿佛天地间只有这棋能让他们产生兴趣似的。
良久良久,像是棋局结束了。那个穿黑色披风的男人终于开口道:“整整一百年了,你还不打算回去吗?”声音很普通但有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气势。
“天庆兄,你是知道的,我的牵挂在,这人也必定在这,再说了我还得还个人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