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瓦面居然一把飞刀飞来直对了高尊的心口要害,刀来得极快,根本就来不及躲,也是高尊把那刀视若无物,只一伸手,那刀的刀尖已是给他拿在了手里,猛地一觉不对,那锋利的刀锋虽只是在他的掌心割了极小极细的口子,但他已明显觉出了自己接的是一把毒刀,因为他发觉自己的整只手掌已经全无知觉!
高尊这一惊吃得不小,右手忙接过了刀柄,拿了左手在眼前一看,这才见那细口处只一点血丝,却以那为中心一团紫淤向了周围扩散。
高敬想要上前,那给飞刀击碎的瓦片这时才落下来。
不等瓦片落地,高敬伸出右脚,接住一片,脚尖一挑,那瓦片向了发声之处直飞而起,跟着又把两人面前的茶盏当暗器打出去,这才有空去看高尊,见他脸色不对,及至看清了时,大惊失色:“大哥,你认得这是什么毒么?”
高尊没有说话,房上却传来了一处笑嘻嘻的声音:“不敢不敢,在下可不敢做你的大哥,这毒在下倒是认得的,但是在下就是不说。”
还是刚才那声音,高敬的三下回击要本就对他没什么用似的。
高敬忍不住脸一变,就要冲出去,刚一抬脚,又停了下来:“来呀,房上有贼,给我拿下了!”
一阵传令声,一群人拿了弓箭——正当了乱世,晋地上虽是元人已定了大局,但总有不少的人同蒙古作对,现下虽然两个给拥立的小皇帝都死了,连文天祥也给拿回了在大都,但地方上时不时的还有人趁乱做那些不好的只有坏人才做的那些不好的大坏事。高家备了这些弓箭就是为的对付这样的坏蛋和坏人。
高用还在山下就断了气,刚才高敬临时叫了一个亲信先管事,这时那亲信当真是新官上任,雷厉风行得不是一点点,一声令下,全庄所有的弓都到了这里,拿了梯子上得房来,却哪有一个人影?
片时间,那中毒的左手青黑肿胀,毒性都延到了腕脉以上四寸,高敬随手点了高尊左臂的穴道,不让毒发得太快,磕破放瓜果的盘子,拿了一片尖尖的戳破了他的皮肉放出毒血。
头顶一声风响,啪地又是一声,高敬立时抬头,房上的大梁上缠了一根绳子,而大梁不知什么时候给人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