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我往后退了一步，身体仍旧紧绷，虽然才见三次，可一来二往，我们已经结下了不少的梁子。
这每一个都是要命的，诚然我并不看重，可蛇的本性迫使我远离面前的人，和他这样冷心冷情的人一起，只会伤得彻底。
“还在怪我？”他的声音虚弱，可听起来，像是山洞泠冽的清泉，清悦动耳。
我一怔，笑了笑，“介意和怪你是两回事，我没有立场怪你见死不救，但我不想跟你再有交集。”
两人为伍，必有一善，而无怨无悔的付出太艰辛，我尝过一次，便再不愿重蹈覆辙。
阴冷漆黑的山洞遮住了我的视线，听力却变得好了许多，褚师应当坐回石床上了，鼻尖的血腥味散了些，他的呼吸微弱而又轻缓。
“那日时间仓促，我来不及解释，酒楼有我南魏埋伏的士兵，设了火把，弓箭，本欲让你拖延时间，救走无辜的百姓……”
“呵——”
我不知道胸口哪来的一股闷气，憋得喘息困难，出声忍不住打断他的话，“我若这么伟大，牺牲便牺牲了，可褚师，就凭那十个人，你当真以为能杀了所有的北曜人？”
天道大义，原来不止是神仙、佛陀的使命，连一个凡人都能悟透啊！
他叹了口气，“这便是我没想到的，一步错，步步错，害了几百人的性命。”
“所以你把这一切都归咎在我身上？”指尖有些麻木，我扶着石壁坐下，胸口上下起伏着，“百人命便是命，而我一人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对于女人，破身的屈辱比命重要，他们有舍生取义的权利，而我也有拒绝的自由，就算拖延了几分时间，他就真的能保证部署完美，一个不留？
洞里变得安静起来，褚师似乎伤的不轻，呼吸一声比一声虚弱，我等了半柱香，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正要起身离开，他却打破了沉默，“想活下去没有错，你那样做也没有错，我不该为了他们放弃你。”
突然得到这样的回答让我有些猝不及防，所有打着捉妖名号来收我的神，他们嘴里都只有一句话，“你自私凶残，杀人无数，罪当伏诛。”
他们从来不会问我，为什么杀人，为什么只杀这些人，也从来不说“你做的没错，想要活下去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