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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太心狠手辣了你,男人都不放过,老实招了吧,是不是抢了人家媳妇还是说……你如今也兴起了男风之好?”说完朝崇宣比了个中指,下了定论:“禽兽。”
崇宣斜他一眼没理他,脑海中想起那男人说着要杀自己时那双水光潋滟的眼里无法抑制的恐惧?
……那应该是恐惧吧?
啧……不置可否的摇摇头,便听见泷泽将那堆葡萄皮丢在桌子上后道:
“听说虎王今日成亲,想必是怕扰我们清修没有送请柬过来,现在既已知晓我二人也该去看看,这会估摸着新娘也已经到了,我二人切不能失了礼数,伤了周围邻里情谊,你也回房换身衣服。”待两人收拾好后冲门外的妖侍说道:
“去准备两份厚礼,就前段时间龙渊送来的那玲珑青瓷玉器和老君送的广陵丹吧,本仙君要亲自拜访。”
那妖侍看那两人穿着整理,相视一笑皆是人畜无害的模样,心里不由为那虎王叹了口气,自求多福吧。
这边先不管那虎王看见这两人后该是如何痛哭流涕,在看韩禄这边,不出他所料,那男人醒后第一眼抬掌如刀往他脖子上削去,好在崇宣的咒法精妙,韩禄才能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堪堪从男人停止的掌下移开僵硬的脖子。
然而还未等他满脸惶恐的庆幸自己捡回一条生路,更悲催的事便来了,那男人低头瞅着自己白皙的手掌大概是发觉自己杀不了他,询问了一番经过后便一脚将人踹下骆驼背冷着一张脸独自坐在骆驼上,韩禄几番抗议无效后只得一把鼻涕一把汗的在满天黄沙中牵着骆驼慢慢的往前走,颈椎骨几乎快被后面那人眼珠子瞪穿,不时的还要承受那人催促。
几天之后,只见茫茫大漠,一个衣服被狂风黄沙吹出麻花状的青年眼泪吧嗒的往下流,手里牵着骆驼绳子,脚步漂浮却不敢停歇艰难的往前走,骆驼背上侧坐着一个黑袍的青年,风将那墨鸦长发吹的凌乱,他苍白着脸不在意的盯着远方,没有握住那缰绳,也没有任何的借助力,这样的姿势竟也稳稳当当。
风声冽冽,绳上的铃铛吹的脆响,大红的结也染了层灰尘显的半旧不新,衣袍灌满了风拍打出哗啦啦的声响,终于在下一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