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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躲不过邻家大黄猫的冷嘲热讽,但它无奈地选择了躲避林子二爷家那只温顺服帖小花猫的接纳和温存。
林子在中心张主任的严密监视和王医师的特殊关爱下,身体各项指标趋于平稳,都在正常区间范围内。经过中心主任办公会议研究,林子被转到了高档的“VIP”病房,医护条件要比普通病房高出很大一截。
林子在一场噩梦中惊醒了过来,额头上全是汗水,脸色苍白得有点吓人,他右脚踢飞了身上盖着的被子,左手乱抓碰醒了伏在床沿上正在补觉的周春霞。
他梦见父母被一只满嘴流着血的老虎穷追着,父亲的脸被树枝划破得快认不出来了,跟在父亲身后的母亲被脚下的碎石绊倒,老虎锋利的前爪伸向了母亲的胸膛……他哭喊着,眼睁睁看着血肉模糊的母亲却跑不过去。
周春霞也跟着一个愣怔,本能地发出“啊”的一声大叫,吓得林子转身看了过来。
他看见床边站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瓜子俏脸,柳眉杏眼,酒窝红嘴,带着红辣椒形状的玉石坠子,不短的头发随意扎起,一件洁白的连衣裙包裹着身体,奶白色的凉鞋一尘不染。
“你终于醒啦?”周春霞看在他是重伤病人的份上,没有发火。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儿?我的腿怎么了?”林子忍住左腿的绞痛和脑袋的昏沉,警觉地向满是欢喜的周春霞问。
“我叫周春霞,你可以叫我春霞。这是甘兰省第一人民医院急救中心,你前天下午骑车出了事故,左腿骨折但现在已经接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还是先躺下来吧?等我去叫医生啊!”周春霞简要地回答了他的疑问,却只字未提她爸的名字。
“什么?是星期五?在什么地方?”他忍着钻心的头疼连续发问。
“当时我在车里,具体的也没看清,好像是在一个三岔路口,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中间只醒来了短短的三四次,每次醒来没说一句话就又睡过去了。”周春霞尽量安抚着他,怕他激动反而加重病情。
“那我和谁碰上了?那人呢?警察呢?”林子像一个顽皮爱问的小学生一样不断责难着周春霞。
“哎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