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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里的一切一样,身上带着厚厚的一层雪。
在往外就是用砖砌成的围墙,此时围墙外面声音嘈杂,好像还有我爸妈的。
我拖起地上的行李箱往围墙的门口走,却一下子又停住了,两腿和腰部都酸疼的要命,连双肩都特别沉,跟昨晚走了十万八千里似的。
站着调整自己时,围墙的门却已经被推开。
先进来的是我的几个堂叔,然后才看到我爸妈的脸。
他们也第一眼看到了我,个个瞪大眼睛,满脸惊恐,脚没再往前一步,全部都站在门口处。
还是我妈最先反应过来,她扒开人群,几步奔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就往外面走。
我爸愣了一下,也快步跟过来,再后面就是堂叔他们,依次快速地出了那扇门,然后上了那把生锈的大锁。
一进家门,我妈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声音又恨恨地质问我:“青青,你怎么跑那儿去了?不是说昨晚就到家的吗?我让你爸去路口接你,到天亮才回来,连个人影也没看到,电话又打不通,到底怎么回事?不是从小就跟你说过,不准往那井边去吗?你怎么不记得了?就算是跟你爸走岔路,你也要先进家啊,怎么会跑那儿去,怎么会跑那儿去……”
我来不及答她,扔下箱子,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
什么也没有,跟过去一样,窗户上没有“喜”字,墙上也很干净,床上的棉被是我往年盖过的,什么都没变,昨晚发生的事都不存在。
我妈也跟了过来,神色异样地问我:“怎么了,你看什么?”
我喃喃回她:“可能我昨晚做梦了,梦到自己跟一个人结婚了,婚房还是在这里。”
我妈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眼睛发直地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我爸慌了神,又是掐人中,又是往她脸上洒凉水,好一会儿她才缓过一口气,立刻又发出“嚎啕”大哭。
我也被整晕了,除了昨夜的事闹不明白,还有我爸妈的表现。
就算是我去了井边,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他们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