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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人哪,一个男人。呵,一个什么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什么男人在偷偷地跟着自己。姑娘心中冷笑,一个男人,她足以应付。她自幼就跟爹学练武艺,这些年来从来没有丢下过。一般的男人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她慢慢地走,等着那男人的脚步声近了。但是让她奇怪的是,那脚步声是安静的,或者说是安详的,就像一个有心事的安静地走自己路的行路人。但是,这深山之中,又没有路,自己已拐了几个弯,那人还在自己的后面,他不是在跟着自己是什么?这个人还挺有耐心的,跟着自己走了这么长的时间。细听那脚步声,不疾不徐的,沉着而浮,也不像是个练家子。他不知道这山里猎户人家的女儿是不好惹的吗?况且姑娘家还是这其中最不好惹的一个!前面一颗大大的老树,这树高啊,枝叶又粗又大,就像在对着图谋不轨者挥舞着无数的拳头。树干得两三个人合抱才围得过来,姑娘向前走着就来到了树后,身后的那人似没有什么防范,跟了过来,忽的他踩着了一根枯枝,啪的一声,枯枝断了,那人身形轻晃了一下,就在这一晃之间,他一下呆住了,一柄长矛的尖锐的矛尖已指住了他的咽喉。而他再抬头看时,是那姑娘冷峻如霜的面容。看来姑娘也有些吃惊。怎么这个一直跟着自己的人是个年青的和尚?
这是个面如冠玉的清清净净的形容清瘦的年青和尚,着一身补丁连着补丁的僧服,脚上是一双草带与布条混编而成的芒鞋。姑娘一看他倒就有几分好感。这人与他平日里看见的那些粗豪的猎户小伙儿们完全是两码事,是两种人。“你是谁,干嘛跟着我?”看来和尚不太善于言辞。被姑娘长矛指在喉咙上让他多少有些慌乱。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你什么,跟着我干嘛,说!”“不然要你好看。”“我,我想证道。”
“证道?什么是证道?你证的什么道?”
“证道的意思就是觉悟。”
“你要觉悟什么?”
“我想悟出这天地间的道理。”
“呵呵,你想悟出天地间的道理,就跟着我啊?再不老实就戳你几个窟窿!”姑娘说着,自己也想笑,一点儿紧张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