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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怎么能如此下?!”
不一会儿,双方过子不出五十回合,宗师弟便是难以忍受对方处处算计,厚脸暗算的性格了。
“这……实在不是君子之风!”周围那些师兄弟也是面色难看。
“棋盘之上,只有胜负,观棋不语,诸位小友还是冷静些为妙。”精瘦男子扫了一眼一众师兄弟,冷笑一声。
“这……我输了。”在朱焕那几乎不要脸面的打法之下,宗师弟在苦苦支撑了百回合之后,还是只能投子认负。
“哼,就这点能耐,还拿出来炫耀。”朱焕白了一眼众师兄弟,嘲讽嚣张之意,尽在其中。
“无耻!你的棋力颇为虚浮,比之宗师弟还要略有不及,你能赢完全是因为不要面皮,强行蹭子罢了!”其余师兄弟连连出声。
“成王败寇,你们一帮小屁孩,懂个屁。”朱焕站起身来:“如此看来,你们那个师父,当真是没几分实力的,座下弟子,不过如此!”
“哼,休要猖狂!”安庆林也是站起身来,刚才一盘棋,他已经差不多看出了这朱焕的路数,暗自揣度了一下,就算是对方赖皮,就依对方那些微棋力,也绝不是自己对手,有了几分底气,自然也中气十足。
“来者是客,但若是强行拆台,我等师兄弟,自然要维持师道尊严,我乃是尊师坐下大弟子,师父闭关之后,我便代行观主之职。你今日既然想来踢馆,我便替师父接下!”安庆林双眉如剑,一副大义凌然做派。
“师兄好气魄!”“好!”众位师兄弟也是为安庆林这番陈词叫好欢呼。
有了一旁的众位喝彩声,安庆林也似是长高了不少,挺了挺腰板。
“呵。”精瘦男子心中笑了笑,这番姿态,混弄一些小孩子也就罢了,那外强中干的气息,想糊弄他这个在社会上混了二十来年的人精,倒是差了不少。
“来就来,今日就要教育你们这些小辈什么是下棋,反正这棋观也要没了,要是以后没地方待,倒是可以来老子门下。”朱焕冷笑一声,再度坐下。
“那就请前辈赐教了!”安庆林一拱手,毫不拖沓,直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