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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卷子上演长恨歌,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在剩下的一个小时里,监考老师的目光不时从考场的各个角落地飘来,生怕我再从哪儿倒腾出一张小抄来。我成了老师眼中的重点关注对象,作弊积极分子之后,其他同学很自然被忽略掉了,看着其他同学一个个的抄得手发软,我却不知往哪儿下笔,就心里泛酸,真是同人不同命,最后只能凭着准备小抄时背的一点梗慨勉强写完了卷子。
走出考场,我万念俱焚,这科是挂定了。龙吟拍着我的肩膀,以她一贯的领导风范说:“丁一同志,牺牲你一人,拯救了千万个,我们会永远记住你的,你的挂科事迹一定会长留档案,成为大学时光里永不磨灭的记忆的。”这时候过往的同学也纷纷给我投来感激的眼神。
舒冉瞪了龙吟一眼,“你没看丁一正难过呢,你就不能不落井下石雪中送鹅毛吗?”我热泪盈眶的看着舒冉,就知道龙吟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好有个说人话的。
舒冉拍拍我的背说:“丁一,你也是,跟你说了不要口罩,你非要戴,作弊的人那么多,监考老师看来又看去,谁都不逮,就只抓了你,估计就是看你大夏天的戴口罩太不顺眼了。”
我泪眼朦胧的扯开口罩,“去你大爷的,这能怪我么。”
我的脸因为昨天拔牙消炎没消下去,都肿成猪头了,要是不戴口罩,估计更看不顺眼吧。
于慕思最后从教室走出来,她被老师要求留下来收卷子了。
慕思一出来,龙吟拉着她笑得东倒西歪,跟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似的,她张开的血盆大口真的就能放进一头牛。
于慕思忧心忡忡的看着我,那蹙着的蛾眉真有三分林黛玉的风范,“要是你昨天没有去拔牙就好了。”
提到拔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昨天医院那个没有职业道德及专业水准的牙医,我的脸哪里会肿成猪头,也就不会戴口罩出门,就凭我如此平凡的气质,要淹没在人群里是何其的容易,怎么可能在众多作弊的人里异军突起,成为考场上渡众人过挂科劫难的牺牲品。
我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恨不得把昨天替我拔牙的医生大卸八块,串成烧烤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