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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只有一点——谈不拢,谈不拢此事就要缓,而此事显然不宜再缓。梁王的提议等于是让慕云轻冲锋,又派了周潇去监视慕云轻,慕云轻没有异议才怪。
我顺着梁王的意表了个态,好好地安了安在座的同党们的心,让他们继续,我借着去探慕云轻的口风出了雅间。
我跟慕云轻一道回来的时候牌局已经散了,酒馔齐备,就等我们开席了。
梁王听见慕云轻回答无异议的时候乐得眉花眼笑,端起了酒杯,“既然方案已经谋定,那举事的日子,公主和慕王爷可有何高见?”
我嘿嘿一笑,道:“自然是越快越好。”
还有诸多细节和事项需要安排妥当,再快也得筹备个十天半个月,稳妥起见,举事的日子最终定在了四月半。
我中途离席出来透透气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有不两颗星星在天边忽闪忽闪,我站在檐下抬头望向杳杳苍穹,思绪万千,等到一轮圆月洒落清辉的时候就是了局的时候了。
风拂过,带着馥郁的瑞香香气,一道人影靠了过来,是慕云轻。
“公主不会是在后悔罢?”慕云轻停在瑞香树底下,带着丝痞笑,“后悔也已经晚了。”
我敛了神,含笑道:“你我都将得偿所愿,本宫为何要后悔?”
灯影浮动,慕云轻敛了笑,不露声色地看着我。
彼时,就在此地,在这株瑞香树底下,我答应慕云轻,我若登临大宝,便如他所愿,立他为后。
他这是对我不放心么?我被他看得颇为不自在。
可惜此时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有话只能等方便时再说了。
我先行回了席上,过了许久,看见慕云轻和周潇一道有说有笑地回了席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之间,诸事尘埃落定。
半个月后四月半,除奸佞,清君侧,天下太平,也不枉费我的一片忠心和一番苦心,到了那个时候,我这个镇国太平公主也该功成身退好好歇一歇了。
但眼下,时候未到,我还歇不了,所以,检点言行这件事,我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不由己哇。
从白湖畔边声色之地回到公主府,已近夜半,我在马车上困了个小觉还没有醒透,但陶管家的话让我瞬间困意全无,他说苏太傅递来了帖子,明日要来登门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