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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们砍掉的老槐树,是我们村子的保护神。那地方原本是个祭坛,建国后就没有再举行过祭祀了。”
他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看了眼我的手,笑的意味深长。
“你应该有一枚蛇形的戒指吧。藏好了,别被人看到。”
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我却心惊肉跳。
父亲给我的那没戒指,的确是蛇形的。
可神秘人和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把戒指示于人前,他怎么知道的?
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你到底想说什么!”
柳善拂开我的手,眉头挑了挑。
“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就是个医生,给人治病是我的本分。不过……你和张教授好像都不太信我。”
他唇角一勾,眉头挑了起来。
“你还有五天的时间考虑。还有啊,听说跟你同住的江潮失踪了,你可得小心点。”
他似乎没有要跟我继续纠缠下去的意思,直接转身走了。
我站在冷风里吹了半天,脑袋越发懵了。
我不是个多疑的人,但到柳河村遇到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后,不得不多了个心眼。
回去后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见过柳善的事,对张教授和同事态度如旧,只是很多时候多了警惕,暗暗观察着他们每个人的动静。
我的病情反反复复,大多时候都在昏睡。
张教授的提醒,柳善也提到了戒指,我思来想去还是换了个地方藏着。
万一,江潮真的是为了戒指呢?
安稳的渡过了两天,外头的雪也化了。
村民听说了江潮打伤我之后失踪的事,纷纷带着礼物上门来探望。作为东家的刘婶,更是每天变着法给我做好吃的,想让我快点好起来。
我心里感激,但也没表现出太多热情。
那红线不断地生长,已经快到手肘部了,每到夜里腹部疼得我满地打滚,可我咬着牙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因为,我怀疑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我。
这种感觉很微妙,明明门窗关的死死地,可就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那里。
这天我正为手上的红线发愁,就听到院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拉开屋门,就看到刘婶和隔壁的女人隔着院墙在说话。
刘婶满脸惊恐,声音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