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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他的胸膛上。
于是沈苒青回身就被吓了一跳--她看见陆至冬抱着小孩站在厨房门口。
这一幕曾经在种种梦像里轮番出现,沈苒青手上捏着一包细盐,惊诧之际不觉脱手,砸到了自己的脚背上。
万幸的是拿袋盐还未剪开口子,免去了撒一地的结局。
陆至冬本来是想问她怎么安置小朋友,此时见了她的神色呆滞,觉察奇怪,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沈苒青如梦初醒,连忙蹲下去收拾:没事,一时走神。她接过蒋棋,把睡着的小朋友抱回卧室安置,折返客厅时看见陆至冬拿了外套,是要离开的样子。
多谢你今天送我们回来。
不客气。
沈苒青点点头:那我就不送你了。她以为他要转身,然而并没有。
陆至冬望着她的眼睛,说:如果我没猜错,他和蒋杭或许有很深的血缘关系?
毕竟两个人瞳孔颜色和发色相像,面容也太过神似。
沈苒青没想过他会问,愣道:……是的,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说话期间,她看见陆至冬从烟盒里敲了一根烟出来,那些年他精神压力很大的时候染上烟酒,身体几乎是处于一种亚健康状态,但由于身处职位特殊又有严苛的体质检测,很快他就被勒令戒烟戒酒。
那时两个人住的地方很近,沈苒青买了两大罐薄荷陈皮糖放在他的书房里,时常见他像个小孩一样坐在椅子里安安静静地吃着糖果。
如今也许是顾及家里有小朋友,他没有点燃那支烟。
所以你现在是通过这样一种方式,去弥补对他哥哥的亏欠与愧疚?
回忆戛然而止,这句话好似往她脊背上浇了一瓢冷水,沈苒青抬眸瞪着他:我没有这样想,也不会这样做。
陆至冬指间夹着那根烟,细长白色的烟卷在食指与中指中间微微被夹得变形,他也不说话,厨房的窗户开着,外面吹来一阵温和的风。
若是沈苒青站在他的位置,就能从他的视角看到干净的流理台和上面摆着的一个炖锅,锅里正是为蒋棋熬的红枣南瓜粥。
不谈这个了,他转了话锋,我下周和同事去S市开会,你跟着艾伦把之前那个课题再熟悉熟悉,月底市里有研讨会,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