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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仿佛只是在探查男人的伤势如何。
男人有一副强壮的体魄,身上的肌肉饱满喷张,健壮却不显得粗犷,手脚精瘦富有力道,仿佛蕴含了无比的力量,引而不发。但即使他此时闭着双目,也并没有给人轻松的感觉。这个人浑身都是棱角,如同未出鞘的宝剑,给人一种随时会攻击的蛰伏感,一旦锋芒毕露,锐不可当。
这是季如雪初始便对他留下的印象,即使他长着一张俊美无匹的脸。
正打量间,男人突地张开的双目,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眸中寒光乍现,警惕地望向发出声响的门口,手掌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一举一动间,手臂间的肌肉流畅而又富有美感。即使在发现摸空后,身体一瞬间的僵硬都还是那么的帅气。
多么惊人的恢复力啊,季如雪不禁感叹。
就在三日前,这个男人还奄奄一息地摊在她家旁的瀑布里,现在竟然已经可以做出这样大的动作。
季如雪眼尖地看到男人身上的纱布开始迅速渗血。
“你是什么人?”
男人有一双孤狼一般的眼睛,里面透着似乎要把人撕碎一般的凌厉。
但季如雪也不是被吓大的,她面色自若地抬了抬手中的托盘,示意自己并无恶意。
男人的姿势未变,只是在季如雪靠近的时候更加僵硬了,视线更是紧紧盯着不放。
好在他能判断出眼前的哑女并无恶意,否则季如雪丝毫不会怀疑他会用他那健壮有力的手掌掐住她的脖子。
季如雪把托盘放在一旁,张了张嘴,比划了个手势,在看到男人略有些茫然的神情后,稍显挫败地示意他稍等。
而在她走后,男人扫了一眼屋内陈设,在发现这里过于一目了然,根本对自己构不成威胁后,视线飘出了窗户。
说是窗户,也只是在建设这个屋子的时候留出的空框罢了,一缕用来充当窗帘的黑色破布被系了起来,他的视线毫无受阻。
他看到女子从一个竹篓里掏出了崭新的纸笔,忙活着磨好了墨,这才一起抱了进来。
季如雪看了眼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的男人,友善地笑了笑,埋头在纸张上写了一行字,随后展开。
纵使是看上去沉稳内敛的男人,在看到这漂亮的女子写出的那一手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