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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就要走,身后却隔空飞来一掌气,虚无缥缈,却强劲逼人,侧身躲过,清儿皱眉,语调依旧波澜不惊,“你这是作甚!”
“救我。”霸气十足的语气,完全不容人质疑。
莫决崖闷声一咳,一口脓血喷出,溅在了清儿脚边。
“清儿,把公子扶起。”
两人同时抬头,一个惊讶,一个警觉,婆婆不改往日的微笑,从她怀中接过雪儿,轻轻拍了拍雪儿的脑袋,示意清儿赶快救人。
虽说有些不情愿,清儿仍是乖乖上前,双手飞快的在他身上划过,暂且封住了他的穴道止血,弯腰扶着他缓慢地站起身来,一个男人的体重,让清儿有些吃力。
“多谢。”
莫决崖不禁思量起眼前两人的身份,目光中多了一分猜疑,婆婆走在前面,像是看到了他的眼神一样,轻笑出声,“我俩只是此山中相依为命的两个山野村姑,这山上终年不见人烟,公子怎么跑来这里?”
莫决崖倏地眯起眼睛,这山名叫‘锁怨山’,地势险恶,常有野兽出没,来此山中人除去走镖路经此地,就只剩下他这样被人追杀的逃窜者。他怎么会不知这些,从未听闻,竟有人住在这山里。
“清儿,将公子扶到床上,我去打盆水来。”
婆婆走出屋子,雪儿安安静静地蹲在清儿的脚边,屋内一时间安静极了。
莫决崖打量了下屋子的构造,总共两间,一间是他们现在所处的外间,桌凳俱全,只有一张床,想必另一件,应该也是卧房。
衣服上沾上了血渍,清儿走进内室,独留莫决崖一人待在外室内,翻开衣橱,清一色全部都是颜色清雅的布裙,随便拿出一件换上,将身上的这件扔进了盆里。
莫决崖盯着雪儿,雪儿也用那双红宝石样的眼睛看着莫决崖,他不由得好笑,身上的伤痛似乎轻了几分,血已经止住,只剩皮肉外翻,需要包扎。
“坐好,我替你运功。”清儿缓步走出,身上的鹅黄色碎花布裙让莫决崖眼前一亮,却有些惊讶地问道,“你?”
清儿不再多说,上前,扶他坐好,自己则盘腿坐在他身后,那套心经如此神奇,不知疗伤效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