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看到他从你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呀。”他有些难以接受的指着我的手机,又指着那名男人,试图对众人进行解释。
“神经病。”平头小伙斜了他一眼,也许是心中有怨,从他身边经过时,狠狠的撞了他一下,走向列车口。
趁着他还在原地发呆的时间,我不打算在下一站下车前放弃打击报复的机会,我走上前去,故意拎着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时我想起了他和清汤挂面的女孩出现在妇幼科的事情,灵机一动道:“小兄弟,晚上别玩那么晚,上车看花眼,白天还要上班,**节制点。”
“谁**啦!喂,你……你别走啊……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哎,我怎么会给你解释的机会呢?拌嘴这种事情,谁先在气场上占了上风谁就是赢家。
报站声响了,我得意洋洋的下了车,而那位平头小伙也和我同时走向车外,在他急匆匆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给了他一个友善的笑容,而他给了我一个模糊的背影。
呵呵,看来这兄弟是在躲那扫把星,我越看越觉得这兄弟的背影顺眼,只是他的手心怎么突然多了一个紫色的钱包?
该不会是?我的猜想在一下猛力的撞击中中断但却得到了佐证,我的重心随着重力而后移,直到摔坐在地,而那小子则越过我向前追去。
“站住,你给我站住。”那小子大声的在后面嚷着,而前面的人跑得更快,远远地甩开了他。
张爱玲说男人的生命里有三种花,一朵白玫瑰、一朵红玫瑰、娶的却是白莲花。大概她既做过白玫瑰又当过红玫瑰,所以才会这么记恨白莲花,说出这么幽怨的话。
女人幽怨的样子我是没见过,男人幽怨的样子今天我倒是见识了。我出了站,看到那小子蹲在地上凄惨的哭泣着,我在心中更加肯定了这位小白脸和那位男士是认识的,而且他们一定是那种关系。再结合**上的种种,我的推理完美无瑕。眼见着如此深情的眼泪,我不禁对这位Gay兄弟产生了一丝怜悯,也许男人对男人的感情也有真情吧。
我这样想着,在他旁边站了会儿,递出了一包纸巾。可是他并不领情,接过了纸巾抹了抹脸,反而对我说:“不用你假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