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大会”时便眼睛一亮了。他还记得往昔他的师父与师兄都曾在江湖的比武会上与那些或名不副实,或名符其实的高手对决过,虽未坐过所有人都垂涎的擂主之位,却场场都精彩到让人热血沸腾。
就算早已入宫担任大理寺主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弃武从文”了,可直至现在还是一腔热血的王夙,在知道离比武大会的日子进了时也不禁暗暗叫好:自己挑的出宫日子还真是及时!
思及此,他又瞥眼看身边安安静静不动声色的高启,眉中渐凝出犹豫的神色。却不多时就摆出一副无所谓且兴致缺缺的姿态:“比武大会罢了,有何稀奇。在坐皆是文人,要那粗鄙的东西作甚,去看一群大汉于台上厮杀、肉搏,不怕误伤还怕污了眼呢!现下哪个不会舞枪弄剑,但能拈诗即来的文人墨客只怕少喽。所以奉劝张兄还是做好自己本分吧,少拖着我们才华横溢的‘五言射雕手’去看那些危险的东西。”说着违背自己本意的话,心里十分怪异,舌头都要打结一般。况且……啧,如此刻薄的话还真是不适合从他的口中脱出啊。
见那人对张羽说的话一次比一次难听,杨基刚要发作,却听“五言射雕手”五字,瞠目结舌:“你竟知道我?”
“怎会不知。”王夙道,“能写出‘春色醉巴陵,阑干落洞庭。注2’等诗句之人,不可小觑乎——杨眉庵,早有耳闻。”
杨基蹙眉。单纯的他只是在想一个赞扬自己却又处处针对兄弟张羽的人,自己该如何对待是好。
那厢高启眸中带笑,持盏偏头看着王夙,正巧对上来人错愕的眼睛,笑意转眼更浓。高启真心是希望自己的友人能都互相赏识,友好相处。
可王夙不明白高启突然看着他是作甚,却也很享受,微愣之后就懒懒地垂眼回看他,两人四目相对,好像在酒楼里劈开只此一方天地,其余人皆是背景。那副景象,不知情的人就要想着,那一对狗男男不顾旁人眼光,公然于酒楼含情脉脉、暗送秋波,就差几颗桃心临空“啾啾啾”了。啧。
王夙眯着眼睛锁着高启的脸。高启天生体质欠佳,又缺乏运动,身子一直一直都是虚的,宫中变故太大,他受了不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