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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锋利的眼睛。
谢知礼愣在原地,明明只惊讶了秒,他却已经被掀翻在地上。
身体倒在蒲团旁边,胸口上踏了一只小巧的穿着绣鞋的脚。
“你……”
谢知礼才张口,就跟开启了一个机关。
傅卿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招呼,拳拳到肉,甚至仿佛把他的骨头都能打裂,痛的谢知礼才喊都喊不出来,只有满身的冷汗流出来。
傅卿打了好一会儿才停手。
她看着谢知礼完全不行的样子,故作惊讶,“呀,你是不是认输了?怎么不早说呢?我就早点收手啊。”
谢知礼:“……”
疼痛让他不想说话。
更何况他觉得傅卿就是故意报复,根本不是察觉不到。
傅卿拍拍手,“成了,按照我们说好的,日后你不准提起休妻也不准去青楼,我暂且在谢家住下。你既然还在被爹禁足,我就先走一步。”
说着,她转身就走,走前还不忘拿走烤鸡,留了个空盘子在地上。
谢知礼浑身都跟散架了一般,一动就疼,疼还喊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我一定要揭发你!”
他愤愤不平,没想到傅卿不但力气大,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身手,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这么一想,他就觉得傅卿跟他打赌是藏了坏心思,故意看他的笑话,完全忘记了在打赌前是他坚持不懈的哄骗对方同意。
谢知礼耸了耸鼻子,鼻尖还能闻到残留的烤鸡味儿。
他猛地转身,手脚并用地爬到盘子边上,只见一个空盘,上面还留着孜然的粉末!
这个恶毒的魔女!
谢知礼心里咒骂,手指忍不住扒了扒盘子,好歹能尝个味道。
哪知道他才克服了心里的自尊,把手指头放进嘴里,祠堂的门忽然就被打开了。
谢富甲带着一干壮年仆从鱼贯而入,每个人手上捧着托盘,上头放着厨子精心烹饪的菜肴,色泽莹润,香气四溢,哪怕是吃饱了的人也能被勾起肚子里的馋虫。
谢富甲对这个儿子打是舍不得打了,只能用这种偏方来治治儿子。
没想到他来晚了一步,不,来的刚刚好。
谢知礼捧着空盘子,手指塞进嘴里,似乎在回味最后一口的美味。
“混账,我让你在祠堂反省,你居然还敢偷偷吃鸡!”谢富甲怒目而视,他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