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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履历打扰当地小孩正常生活学习的卑鄙行径。楚砚迪说完这句话我就知道,我们正在策划的,就是这样一种卑鄙行径。
但是没办法,从进入大学校园开始,我们就拼了命地往简历里塞东西,争取不久的将来能在HR那3秒钟的浏览中脱颖而出。
如果说,此时此刻,我们制定计划的标准不是个人喜好,而是能否在简历上加上一行;那又怎么可以因为个人的价值判断而驳回这场用心良苦的表演呢?
随着项目初始日接近,虽然纠结于价格,我们很快就订好了机票。而期末考试和楚砚迪的论文答辩也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谁能想到呢?当初觉得艰难得好像根本不可能同时搞定的一连串事情,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完成了。
出发去巴厘岛那天,我们七点钟到了机场,安检完坐在距离登机口不远的位置上。楚砚迪跟我说,巧了,她上次去新加坡也是坐的这个位置。
“那天不确定学校到机场多长时间,九点的飞机七点就到这儿了,眯了一小会儿,睡不着哇!”
“第一次出国给我兴奋的,拿着护照发抖。”
而这次掐点掐得正好,我们很快就登上飞机,在对飞机餐和的吐槽和由于早起而睡得着的回笼觉里飞了五个小时,到达巴厘岛登巴萨机场。
接我们的是Nengah,一位皮肤黝黑的印尼男子,双手举着写有我们一整个志愿者团队成员名字的指示牌,一眼就能被看见。
我和楚砚迪迎上去打招呼,Nengah于是很高兴的样子,露出一口白牙,和他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我们没来得及注意的一旁突然钻出一位微胖的姐姐,略深的肤色显示她也是当地人。东南亚人扁平的五官让她看上去十分友好,她用英语说:“你们好,欢迎来到巴厘岛,我是努西达。”并为我们戴上了腰带。
说是腰带,其实就是五颜六色的长布,我的是颜色亮到可以当交通指示灯的明黄色,楚砚迪的是同样扎眼的玫红色。戴上后我们就被拉到一旁拍照,据说这是当地迎接客人的一种方式——戴上腰带,和主人合影。
摆着僵硬的微笑合完照后,我们到一旁的长椅上,等待团队的人到齐。这才发现长椅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