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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办公大楼,更不可能自由进出那里。而且,可笑的是,照片的拍摄日期还是她离开格城一个月后。
厉睿根本就不信江语晨的话,他失望地盯着她,俊颜上布满痛苦,“现在证据不充足,你当然可以随便为自己狡辩!江语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江语晨恨铁不成钢,心痛似刀割,她钳住厉睿的肩膀,失控地摇晃着他,“厉睿,你被杜子诺洗脑了,这一切全都是杜子诺捣的鬼啊,你怎么就是看不出来?”
厉睿厌恶地推开江语晨,“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江语晨,娶你为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你等着为你犯下的罪恶付出代价吧!”
说完,厉睿摔门而去。
“厉睿,你这个天底下最大的傻瓜!王八蛋!快开门,放我走!开门啊......”江语晨疯狂敲打着门,一双手红肿不堪了亦是无济于事。
大概是厉睿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免得江语晨再闹自杀,他把屋里的窗户都上了锁,偌大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倒在地上的江语晨一颗心仿佛碎得七零八落,泪水淹没了她苍白的脸。
杜子诺成了厉睿的全世界,而她江语晨在厉睿的眼里,纯粹就是个十恶不赦的蛇蝎女人。
江语晨,你醒醒吧!你和厉睿之间早就完了。
试问你二十多年来,你一没有不劳而获,二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到头来你得到了什么?
你含冤,被弃,招恨,只剩一身狼狈。
可笑!可怜!可悲!
但你能怪得了谁?
是你咎由自取,谁叫你爱上了厉睿。是你瞎了眼!
江语晨捂着泛疼的胸口,滚烫的泪不停砸在她的手背,亦是在砸着她的心......
站在走廊里的厉睿心中郁闷至极,无处发泄,他只好一拳捶在身旁的玻璃板上。
玻璃板瞬间破碎纷飞,厉睿的手转眼血肉模糊,可他却感觉不到疼,因为他的心更疼。
他不懂,为什么江语晨变了?
那个他曾捧在掌心宠爱的语晨,那个曾发誓要同他温柔终老的语晨,是不是真的回不来了?
五天后,正在办公室审阅文件的厉睿突然接到保镖的电话,“厉董,江语晨闹绝食,已经不省人事!”
厉睿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