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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斋忘龄说。
我把信给他看,斋忘龄看了看,说“你去吗?”
“当然去了,以前没有过什么好朋友,现在是得珍惜下了。如果连朋友都交不到,那做鬼还不如做人。”
斋忘龄往椅背上一靠,“小心点,不是做了鬼就受不到伤害的。”
“嗯,知道,我去了。”说完,我回屋子穿衣服。穿好衣服,我便准备出发。
“你也穿黑的?”斋忘龄盯着我的衣服问。
“当然了,要不然怎么对得起‘鬼’这个字。”我笑着回答。
斋忘龄好像看到,一个小孩儿穿着大人衣服,摇摇头笑说,“别把你的朋友吓坏了。”
我向他笑道,“不会的……咦,那是什么?”
斋忘龄看着我一脸疑惑地向他走过来,他的脸上也有些疑惑了。那双眼珠子盯着我的右手拇指和食指,一直到他的嘴角边。
“嗯?”从他嘴角拈下一根毛,我仔细研究了半响,终于明白了,看看那个被我喝空的杯子,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是老鼠?”
“味道不错,不是吗?”斋忘龄走到一面镜子前,仔细查看他的嘴角,还有没有粘着鼠毛。
“味道是不错,但是那种东西……”
“很脏吗?”斋忘龄看着我,“人类总是觉得什么都很脏,好像他们才是最干净的东西。你现在已经不是人类了,抛掉那些想法吧。况且,没有病毒可以寄生在你体内,自然就没有什么干净污秽的区分。”
我闭上眼睛,回味下鼠血的美味,“在哪里抓的,我还没喝够。”
斋忘龄满意地笑了,“鬼屋前的林子里。”
江月寒没有在社会上走动的经验,只听沈蝉说过一些现实中的事。不过现在,她体会到了一件事:真的会有人,将客套话说好几个小时。
座上有四个人。江月寒和江千阔,任谢龙和他儿子,任家仁。
江月寒一言不发,只听他们三个客套来客套去。谈话中,她得到一个讯息,江家和任家是世交。不过这件事她从小就知道了。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江月寒还在想着鬼屋主人的事,终于忍不住向江千阔说,“大伯,我跟同学有约,先回去了。”
江千阔看看江月寒,那神情像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