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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天上仙官接应老爷所立的名堂?”李大异士本就胆肥,兼有臆测在胸,更不将那万一放在眼里,提脚就闯进石牌,不想竟见一番别样风景。
只见香花古树郁郁葱葱,凌潭婉立一古风小筑,如幕的夜空中,似也随意,星罗稀疏。悬空一盘如玉的圆月,练瀑飞渐而下,击打着突兀的山岩,撒出无算水花,与月华一,云烟雨雪,就似有人据高飞洒玉尘,漫天氤氲,远处一点柔白,却是轻纱曼舞,一道曼妙的身影凌波越潭而来,朱颜华鬓,幻美异常。
李大异士正醉于如幻似真的美景中,忽感软香拂脸,一抹温润依稀残留脸颊。恍惚间,女子已到跟前,李大异士大骇不已。美女在前,李大异士难免色心一动,便要去抓那颤颤柔荑,不想自家身子僵硬如石,忽而力不从心起来。李大异士心酸不已,美人在畔,却无所作为,时乎运乎。正戚戚间,女子一把将李大异士抱住,哭泣起来。温香软玉在怀,李大异士色心反而淡了,却莫名地感伤起来,他小心攘住女子纤腰,忽而能够活动,李大异士也不觉得诧异,他满怀的心思也只不过是排遣不了的愁绪,压抑不住的爱情,他埋首芳泽,忧伤地说道:“飞璃,我知道你很苦。”眼泪竟就簌簌便落了下来。
也是应了那句“怀中有佳人,俗心难着墨”,便是厚颜如李大异士这般的妙人儿此时也只好窘于才思穷困,羞于吟讴仰颂。“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作不出便作不出罢。李大异士忽而一震,似才醒悟一般,歪头遐想道:“飞璃是谁,这女子又是谁?李老爷一向本分,何日欠下这等香艳的风流债?也罢,也罢,今日李老爷慈悲为怀,便会了这帐子吧。”就要扣紧怀中女子,不想方才还温温软软的一团红粉花团,转眼又随流风飘逝,徐徐渺渺,满眼美景也消逝无踪。李大异士发现自己仍站在石牌前,若非香泽沾襟,犹以为自己是大梦一场,只不过春情扰人罢了。李大异士自觉伫立良久,腿子早已酸麻,他俯身捶捶,顺势就盘腿坐下,哪知懒性发作,惫懒的李大老爷对着石牌勾了勾手指问道:“兀那石头门牌,想来本老爷与你有些子缘分,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