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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子莫恼。”司知一拦在司若婴身前,看着已经举起拳头跃跃欲试的萧焕,含笑道,“刚刚萧公子拿着这剑时,可有觉得身体不适或者意识模糊?”
萧焕支起架子要同司若婴较量,可看着眼前司知一的笑容,原本烧起的怒火莫名地平息了许多。听他垂询,萧焕回想一番,却骇然发现,自己竟是不知自己是如何来到此处。
司知一看他神情困惑,便又说道:“方才我这徒弟出手伤人,我这当师父的深感歉意。不如萧公子随我师徒二人一同前往合贤居,我做东,请公子吃饭。”
司若婴猜出司知一的意图,饶是心中对萧焕有所不满,却也未曾吭声阻拦。
旁人听此言语,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下,学徒忙道:“若要去合贤居,尽管差遣小的,小的可以领路。”
萧焕听司知一说要赔礼道歉,且态度诚恳,宽了宽心。又觉得自己一个男子汉不该同女子计较,当真动起手来,旁人又要指摘自己仗势欺人了,故而也是大度地摆手道:“行了行了,我不跟她计较,请客吃饭什么的再说吧。对了,你把剑还我,我该回去了。”
他脑中空荡,不知自己何时出的门,也不知自己为何带着这剑就走到了这里。心中虽然有所猜测,却也是被自己吓得不敢继续想下去,只想赶紧回家,把剑放回祠堂中。
司知一道:“这剑……实不相瞒,我乃一介山人,粗通揲蓍推演、六壬掐算。刚刚见公子气宇不凡,又见公子怀抱宝剑,一时好奇便是掐算一番,发现此剑有些古怪,这才出手夺剑。所以,若是公子不知此剑来历,最好还是将这剑交于山人,另做处置。”
“这剑是供在我家祠堂的!有什么古怪不古怪?你可不要乱说!”萧焕虽是如此说了,心中却是犯了嘀咕,连带着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
司知一道:“既是公子家中祠堂供剑,想必公子对其来历必然通晓,不如公子随我去合贤居一聚,给我讲解一二,说不定我能听出些门道来。”
萧焕原就心存疑虑,一听司知一能够为他答疑,心中纠结一番,想着就和他一起吃一顿饭,也没什么损失,便回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