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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头,借机嫁入豪门的拜金女。
但这时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反驳这件事,只是指着裴长生朝裴夫人急急喊道:“刚才他笑得,笑得很诡异,昨晚在乱葬岗我就看到了,他根本就不是裴长生。”
我话音一落,裴夫人脸上有什么闪过,飞过的回头瞄了一眼裴长生,见他还是懵懵懂懂的摇着拨浪鼓,脸色顿时一冷道:“如果你可以一晚就把长生的魂招回来那就好了,现在你就安心的给我呆在这里朝棺材里面滴血吧。”
说着一把抽过我的手腕,朝叫陈叔来给我放血。
我用力的挣扎却怎么也奈何不了他们两个人,手腕被裴夫人死死的扣住,身体被她用身体紧紧的抵在棺材上,而陈叔不知道从哪里抽了把精巧却又闪着寒光的小刀,扯住我的手腕一刀就划了下去。
手腕的痛意跟心底的恐慌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无论我怎么挣扎流着血的手腕还是被裴夫人和陈叔合力拉到了棺材边。
陈叔用力把棺材盖推开一点,扯着我的手就朝着棺材里面放去。
这件事的诡异程度已经完全超乎了我的认知范围,如果裴夫人只是爱子心切的想给裴长生招魂我可以理解,可这裴长生突如其来的诡异,被吸干血的鸡和这朝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棺材里面滴血的事情都显得这件事情已经不是这么简单了。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我突然瞄过一直站在门口摇着拨浪鼓的裴长生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见我瞄过去,他竟然抬头朝我咧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那笑深而不达眼底,沉且带着寒意,我正想叫裴夫人看,却被她用力把头一摁上半身几乎都趴在棺材上了,等我再回头时裴长生又已经变成了那一幅天真无邪的样子。
陈叔就着我上半身趴在棺材上把我的手腕又朝棺材里面伸了伸,听到有水声滴落,我知道已经逃脱不掉了,瞪了裴夫人一眼,猛的一踮脚,头就朝着棺材里面伸去。
我妈是医生,我从小在医院里玩胆子向来就大,所以就算我知道棺材里面可能是一具尸体可我就想看看那具尸体长什么样,让裴夫人连她最关心的儿子都不管,却让我朝着那具尸体滴血。
难不成输入的方式在裴夫人这里得到了升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