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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学校就很要强,门门功课从不落人后,实习期就有公司愿聘她当总经理。”
白兰赞道:“她爸爸不是你们学校的教授吗,这东西是不是有遗传?”
佑宗摊摊手,“也许吧。要不是云阳身体不好,她可真算是完美了。”
“这话怎么说?”我并不着急走,接过待者递来的香槟。
“你大约不知道,她未婚夫的家世来历,赵家颇有些渊源,世代皆从军,在军政界,无人不晓,那与我们又是截然不同的一个世界了。”佑宗感慨。
我抿了一口酒,“那不是很好。”
佑宗遗憾的摊摊手,“身体不好,顾忌多,跟他在一起不如我们想的这么轻松,也就元芷有那份耐心。”
白兰便道:“那人家肯定有哪些地方吸引你这个学妹。”
佑宗哈哈大笑,“你说的对,云阳就是长的一副桃花脸,连我这个男人看了都会动心。”
陆浩南所调查到赵云阳的资料十分稀少,看来平素是一个活得十分低调的人。
赵云阳难接近,资料太少,一时之间也无头绪,再探听不出什么,便告辞离去。
到家坐定,冯妈妈已经高效率来电话,十分兴奋,“千冬,是个学生,你要不要?”
我皱皱眉头,“我说要个干净的,没说要个处的,冯经理,我也只是看过猪跑而已。”
她讪讪的笑,“是,是,我再找找。”
“不用,就这个吧。没时间了。”能去清原消费的,非金则贵,找个学生,已是不易。
“好,周二晚12点整。好时间。”
“我会准时到的。”
挂上电话,我呆呆的仰倒在床上,眼睛干涸瞪着天花板,无数的白蝶在昏黄的灯光下起舞,眼花缭乱的穿梭,奔赴最美的地狱,飞蛾扑火,它的眼睛和心,只能看到漂亮的颜色,麻木得不能感受到烫火的灼度,那是最美丽的一种死法。
我则如白蝶,清醒般的看自己,慢慢的熔化在烈焰中,一丝麻药也没有,五年前我执意学医,到头来,救不到自己,我不需要可怜与同情,有些人,愿作茧自缚,自得其乐,我全熔化那一刻,我的怨恨与愤怒,则将会把那盏灯炸得粉碎,清醒的白蝶没有美的死法,却是有备而去。
我要的,就是两败俱伤,谁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