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贴身才起效,不沾阴气不着。”
我们看着火渐渐熄灭。
尸魃的骨架竟然还是完整的,烧掉的只是皮肉。
骨架是全黑的。
拿着匕首挑了一下,整副骨架如积木一般全都哗啦倒地,发出金石之音。
我用脚踩着头骨拨出我的弩箭重新装回包里。
“邢木木,你越来越神勇啦。”天一笑呵呵。
“我前世还是男人呢,你忘了?我说怎么总感觉自己少点女人味儿?”
“不不,你扎起马尾已经能辩认出雄雌了,哎哟,打我干嘛。”
“真的,我发财了可以资助你去做个隆胸...”
我们三人走进棺椁处,那棺椁在高高的台子上放着,逍遥驼起天一向里面看。
天一用力翻了进去。
“邢木木!我们发财喽!!”他抓出大把金银玉石,“这是个有钱人家的姑娘哈哈。”
“看你那缺知识少文化的样子,就知道钱。”
逍遥也翻进去,里面有纸箔,记载着女子生平。
此女是某将军之爱妾,将军病危之时大房将她提前处死,先埋入将军幕,让她“暖房”。
按级别,陪了四个丫头。
为什么只有她自己的棺椁?将军墓在哪里?
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陪葬品到真不少。
“我说你们怎么这么久不出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张梅远等不及,喊我们又不答应,一下来发现我们竟然在商量分赃。
“一人挑一件吧,别多拿了,一件够你们吃一辈子了。”
“谢谢头儿!”我们高兴极了。
我看到有只喜鹊衔枝铜灯做得很可爱,便挑了它,灯碗带着盖子,打开盖子里面满满固体的灯油。
“我要它了。”我把灯爱惜地装进包里。
这才看到那些钗呀,玉呀,也很漂亮。
替阿荷挑了支点翠簪,现在已经没有这玩意了,关键簪子上还有许多宝石玛瑙,不吃亏。
周天一拿了块翡翠原石,“这个,回来做我闺女的嫁妆,我看哪个男人敢对她不好?”
逍遥却拿了支带袖珍的将军剑。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