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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宴会只是一小杯度数低的红酒,她就晕得任霍霖宰割,伏特加这种烈酒,一口就足以让她晕头转向。
沈星眠内心藏着很多秘密,酒精催化情绪,她攥住霍桥的胳膊说:“我好难受。”
霍桥顺势搂住她:“还认得我吗?”
沈星眠呆呆地笑:“霍桥。”
霍桥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起身:“眠眠喝醉了,我带她回家,你们慢慢玩,消费记我账上。”
出了包厢,风一吹,沈星眠更晕,走了几步忽地顿住,霍桥垂首问:“怎么了?”
沈星眠朝他伸手,小孩子似的:“抱抱。”
霍桥嘴角划过一抹笑意,不顾还未好全的伤,打横抱起她,大步往停车场走去。
把人放到副驾要直起身子,沈星眠却紧搂着他不放,像是有些害怕:“别丢下我。”
霍桥心口一窒,软着嗓子哄:“不丢下你,乖一点,先放开,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沈星眠愣了几秒,慢腾腾地缩回手,膝盖收到座椅上,双手抱住,喃喃道:“我没有家。”
“他们都不要我,他们骂我、打我,我没爸妈,没有家……什么都没有……”
霍桥知晓她的身世,明白她嘴里的“他们”不是单指沈世忠夫妇,不由得心疼起来,指腹蹭着她的脸颊说:“还有我呢,我要你。”
沈星眠抬头看他,迷茫的双眼没有焦点,却是掷地有声:“骗子!”
霍桥脱口而出:“我骗你什么了?”
沈星眠垂眸,浑身落满了悲伤:“外婆,我要找外婆,说好要等我嫁人的,言而无信!”
原来骗子说的是这个。
霍桥捏捏眉心,想起骂苟立的话,觉得自己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跟个醉鬼计较。
他按住沈星眠,动作极快地帮她系上安全带,冷着脸:“坐好,别动。”
沈星眠乖乖听话,努努嘴嘀咕:“凶死了。”
霍桥不和她争辩,上车走人。
一路上,沈星眠都十分安静,到家下车才闹腾起来,一会儿要回清溪村,一会儿要去研究院。
霍桥问她:“去什么研究院?去做什么?”
沈星眠紧闭着嘴,不说话了。
霍桥甩甩隐隐作痛的胳膊,忽然灵机一动,戳戳她手:“疼吗?”
沈星眠瘪嘴,可怜巴巴地答:“疼。”
霍桥趁机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