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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泽琛竟然给我做好了所有的规划,一步一步如此详尽,我只要按部就班地按照他的计划来,十万块就能轻松拿到手。
我知道他很忙,经常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做这样一份计划,可能他要熬几个晚上。
可是,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弥补他今天带给顾墨的创伤。
我把文件塞进我的包里,看也不看他,继续摆出一张臭脸。
耳边似乎传来了江泽琛的轻笑声。
笑,笑个屁!
思润本来就是我们乔家的,总有一天我要把思润从这个王八蛋的手里夺回来。
从华宇回来,一连几天顾墨都没有消息。
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给他发短信,他不回。
我知道,顾墨是真的生气了。
可是我又没有别的办法安慰他,江泽琛整天把我带在身边,二十四小时监控,我没有半点离开他视线的机会。
我正为如何和顾墨和解犯愁,江家却再一次对我发难了。
起因是江家的老爷子过大寿,政界商界有头有脸的人都去给江老爷子拜寿,其中和我和江泽琛同一个月结婚的一对儿夫妻,抱着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也去了。
这就像是在江家人的心上狠狠捅了一刀子。
江家老爷寿宴的第二天,江泽琛的妈妈就带着大包小包的中药找上了门。
“这些都是我从别人那里打听的,专门生儿子的中草药,让佣人每天熬了你喝,一天三次,早点给我们江家添人进口。”
江泽琛的老妈像是清朝那个慈禧老佛爷,坐在沙发上,一派高高在上的姿态吩咐我。
我忍不住皱起了眉,看着这堆了半客厅的中药包。
从小我最讨厌的就是喝中药了,那苦药汤子会让我晚上睡觉都做噩梦的。
而目测江泽琛的老妈带过来的这些,足足够我喝半年的。
“妈,有这个必要吗?”江泽琛似乎也很无奈。
“有必要,当然有必要,儿子啊,这些可都是我大老远从神医那里求来的,喝过的都生了,而且全是儿子,特别灵。”
江泽琛的老妈对江泽琛说话的时候,那神情那态度和对我说话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这些,都是我的?”我苦着脸问道。
“当然都是你的。”
江泽琛老妈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好像我说了大逆不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