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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天晚上我们……”安夜潭那点儿在朝堂上果断犀利的冷无影无踪,在这里像是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久久不能说出话来。
他这身份这长相这言语这表情,任谁,不陷深渊?
唐茶只觉得可怕和寒心。
听说安夜潭来了,唐清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顾门口侍卫的阻拦,非要进去给唐茶送熬的醇厚的老母鸡汤,她这样精神焕发的进来,先是看着安夜潭的后背愣了好一会儿。有一侍者微咳,她才缓过神儿来,微微屈膝担忧道“我是来给姐姐送汤的,姐姐身子差,要多补补。”
安夜潭听着这声音很熟悉,也是怔了一下。
唐茶心中冷笑,不是说惩罚了吗?罚她来送汤吗?
唐滢上前了两步,估计是走的匆忙,脚下绊了,汤盅一抛啪嗒一声碎了,她人也惊呼着朝安夜潭怀中扑。
一屋子奴才都慌忙伸长了胳膊去扶,这可是美人儿啊。
安夜潭在床边坐着,下意识张开双臂接住了她。
唐滢把脸埋在他怀里,娇羞着说:“这,这靴子不合脚……”
她独有的香粉的味道,甜腻的冲的唐茶头发昏。安夜潭倒是抱了许久,估计唐滢也是一脸幸福的呆在他怀里吧。唐茶故意翻了个身,一脚踢安夜潭身上,扒开被子冷冷的看着他俩。
只可惜梦中没能看清他俩甜蜜恩爱的样子,现在倒是个机会。
她那双眼幽幽的泛着凌光,一张脸僵的毫无气色,盯的唐滢一个冷颤,待反应过来,她轻蔑的瞅了眼唐茶,娇声道:“殿下快放开我,姐姐要生气了,您别抱的太紧……”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扔出去!”,安夜潭面色骤冷,与刚刚哄唐茶的语气简直孑然相反,这落差让一屋子人都局促不安的跪下不敢吭声。
唐滢更是一脸手足无措,他冷冷的推了一把,唐滢一声惊呼跌在地上,“殿下?”
“我听府里下人说,是你泼的开水?”,安夜潭颇有兴趣的样子上下打量了唐滢一眼,“嗯?”
唐滢从未见过人生气可以这么可怕,脸色煞白,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端端正正的跪伏在地,“殿下,我冤枉,父亲罚姐姐住柴房,我觉得柴房太冷才……”
安夜潭腾地一声站起来,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