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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的强迫之有?”
宁虞儿没了被褥的遮盖,更是羞恼得脸红耳赤,拽住被子的另一头,与他抢夺起来:“一个未出阁的女人,怎会无端端的引诱男人!”
他不着一缕的胸膛极具诱惑,暧昧的朝她缓缓逼近,被褥一掀将两人一同盖住,勾起她削尖的下颌:“现在想起来了嘛,你当初怎么勾引我的。”
宁虞儿忽地头脑闪过一副画面,在昏暗的卧房内的陈旧矮床上,一个衣着儒装的少女压着一个男人亲吻。
她懊恼地背过身去,狠狠捶了下床板:“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不会做这种事……”
他修长的臂膀将她揽了回来:“既然是我被迫迎合,你负责就好了。”
宁虞儿的脸颊气得鼓起,怒道:“要负责也是你负责,你是男人啊。”
木寒公子低低笑道:“好,我负责便是。”
宁虞儿顿时恍然大悟,她是被木寒公子诓住了,对方就是想让她说这话。
在受封建熏陶的寻常百姓眼中,一个普遍女人发出这种事情,嫁给那个男人是最好的选择,宁虞儿的思想虽然并不腐化,还是对失身之人产生一丝丝迥异之感。
她试探的问道:“那你会以三媒六聘娶我?”
木寒公子一口回绝:“不会。”
宁虞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道这人果然是在玩弄自己。
“我素来讨厌凡间的礼仪伦常,你像现在这般跟随我,与成亲有何区别。”
宁虞儿一时被堵得无话可说,莫名觉得他说的也没错,成亲也不过是礼仪罢了,一纸休书说休便休。
“就算如你所说,也得把我们的事告诉我哥哥,他若知道我这样会不高兴的。”
“你说的可是宁采臣?我刚巧也想找他。”
“你果然认识我哥哥。”
“哼,我跟他算是旧识。”木寒公子轻蔑的挑挑眉,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铺,“若是他知道亲妹妹跟了我,一定别有滋味在心头。”
“你什么意思,我还没答应跟你。”宁虞儿气恼地反抗。
“你身子都是我的了,还不是我的人?”木寒公子笑道。
“可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呢。”
“虞儿。”
“恩?”
“名字取得不错。”
木寒公子摩挲她的面颊。
“不承认是我的人,那身心再领受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