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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说起钥匙,岑诺奇怪地问:“你是新加入戏剧社的吗?以前好像没见过你。”钥匙为什么会在一个陌生人手里?
“我受你们的台柱子‘柒美人’所托,前来开门。”男生换到另一侧,还在锲而不舍地找开关,“他打篮球把脚给扭了。”
岑诺紧张地大声惊呼:“哎呀!严重吗?”
男生看她的担心很真诚,而且真诚得有些夸张:“放心,只是有些肿。”说完腹诽:其实已经肿成了萝卜。
岑诺舒了口气,见男生往里迈步,语调又忽然急促起来:“你要去哪里?”
男生步伐一滞,察觉到岑诺的惶恐,侧过头问:“你害怕?”
“没、没有。”岑诺眼神开始不自主地飘忽,此地无银地平添一句:“当然没有。”似乎这样还不够,继而心虚地解释:“我就是觉的,里面有点黑。”
“哦——”男生好笑地拉长了音,“你在这里等着,我到前面去找开关。”
岑诺一直注视着他逆着光亮的背影,真怕他同那点亮光一起突然消失,直到整间礼堂变得灯光明亮,才把悬着的心摆回原有位置。
“搞定。”男生收起手机,因视线开阔,回来时步调都带着轻盈的跃动感,他把钥匙抛出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岑诺手中:“柒美人说钥匙交给魏槿。”
岑诺点点头,魏槿是社长,自然是要交给她。
“那就这样。”男生说这话时已经走到了门口。
“你要走了?”岑诺不无惊讶地问。
男生上挑好看的眉宇,耸了耸肩,笑着问:“难不成留下来排练?”他可不是戏剧社的。
“那你为什么费半天劲开灯?”岑诺不解。
男生的笑容里,隐含一丝不易察觉的顽皮,露出洁白的牙齿,“我不开灯,你怎么办?”说到这里,还翘了翘下颌。那意思像是说,她应该瞧瞧自己方才紧张的模样。
原来自己的胆怯早就被他看在眼里,岑诺不禁老脸一红。
男生随意挥了下手,透着漫不经心的潇洒:“走了!”
莫名的,岑诺又嗅到空气中流动的樱花甜腻的清香,令人微醺。岑诺把心里不知何时生成的奇妙感知,释放成感激地对着他的背影呼喊的两个字——“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