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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随后,全营弟兄顺着战车开辟出的铁网缺口潮水般涌了进去,轻易熄灭了所有的抵抗火焰。
从震惊中逐渐回过神来的日军拼命开火,冲在最前面的蒋毅抱着重机枪枪身迅速靠上了一处尚未被炮火毁灭殆尽的沙袋胸墙边。甫一停下,三个冒着弹雨背着弹药枪架紧随蒋毅身后的弟兄靠着沙袋一把卸下机枪组件,麻利的组好了沉重的二四式马克沁重机枪,已是坐在了射击位的蒋毅看着扶弹带的弟兄伸着一双满缠粗布的手掌,从弹药箱里捋出一长条帆布弹带对上了弹仓口时,猛推拉机柄,把弹带子弹推进弹仓击发位,接着一拉连动杆,震动的枪身瞬间迸出一阵阵巨大的爆响,尘烟弥漫。
长长的火焰在重机枪枪口上跳起了死亡的舞蹈,整整一条满弹带在蒋毅紧紧扣动的扳机中织起一片光幕,而在这片杀戮的光幕中,二百五十发腾飞的重尖弹暴起丛丛锐利的呼啸,冲到对面的沙袋上砸起了一股股高高喷涌的沙泉。
一个被光幕笼罩的陆战队员,在重尖弹的重重锤击下,整个人猛地向后倒飞,狠狠的撞在背后的墙壁上,被战火熏黑的墙上瞬时留下了一大朵鲜艳的血色蔷薇。
在重机枪无歇的怒吼中,可怕的流矢划着闪逝的光芒,轰到坚硬的石壁上瞬时溅起片片火花,而那些沉沐于飞火流星的队员们,此时却只剩下恐惧的颤抖。
当一发重尖弹带着尖厉的破空声瞬息而至,周围的陆战队员们惊恐的看见;队友戴着棕绿色铁帽的头颅像熟透的南瓜一样骤然炸裂,粉碎的铁帽残片深深扎进颅腔,在火光中闪过星星寒光。看着队友被打烂了头颅躺在一旁的惨状,许多缩在掩体里的队员们被吓得止不住的尖叫,如果不是因为后面有军官督阵,队员们早就扔了枪掉头逃跑了。
不久,日军的阻击火力渐渐稀疏,守在蒋毅旁边扶弹带的弟兄眼尖,发现一个挂着望远镜还没死透的日军军官仍在往一挺被打哑的轻机枪那爬,赶紧扭脸冲着蒋毅高声大呼:“营长!左面轻机枪有鬼子!”
“操他妈的小鬼子命还挺硬!”
蒋毅咒骂着一个长点射过去,日军军官顿时从地上忽而飞起,远远落下,脖子一歪彻底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