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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也。”
司马绝空回过身来对傅晋昙道:“傅贤弟何足奇哉?家师虽是女流,但人品武功皆是首屈一指。”他神思集中,目光停在一处,回忆着说:“想当年我尚是个乳臭未干的垂髫稚儿,家师带我途径那人指村时,得知该地匪类猖獗、贼寇横行,便毛遂自荐,留守当地剿匪。她老人家一个月内,以一己之力荡平附近大小贼巢匪寨三十余处,杀得流寇绝迹,终还得人指村一方太平。当地百姓奉她为‘仙姑’,自发于人指峰顶修建道观,供我师徒二人永居此地清修,还无偿提供给我们食物、用具,分文不取。”
司马绝空所言非虚,这涅羽仙姑论说武艺,于当世名列前茅,比她高明者实属寥寥。而司马绝空自小受她教导,尽得真传,自六七岁大开始,每日与仙姑切磋研习,十几年来未有间断。莫说是他这般根骨上佳之人,就算是傅晋昙那样资质愚钝,若能每日都与世间一流高手过招,武功也自然不弱。所以,自司马绝空下山以来,罕逢敌手,如傅晋保这等成名已久的高手,与之相比,亦差之千里。
傅晋昙一脸崇敬之情,顿首道:“好个仙姑,遁迹黄冠,大隐于野,又能步斗踏罡,保一方安定,实乃世间真仙。司马兄,若有机缘,必当为小弟引荐。”
司马绝空沉下脸来,暗自神伤,颤颤答道:“不瞒贤弟,家师……已、已于三年前,羽化了。”
“哎呀!”傅晋昙先是惊讶,转而跟着司马绝空悲伤起来,嘟囔着说:“但听得仁兄口述,已是心旷神怡,可惜、可惜……此等世外高人,今生竟无缘目睹尊容。”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竟大聊了起来。傅嫣红在楼下看着纳闷,对女儿红问了一嘴:“他们聊什么呢?怎么不打了?”女儿红尴尬一笑,摇了摇头。
傅晋保抬手指向二人,言道:“你两个说够了没有?姓司马的,谅你掌法出奇,也无非是画虎类犬、鹦鹉学舌的冒牌套路;我本以为你是个有几分能耐的汉子,殊不知你的武功是和女人学的,你家二公子不屑赢你,快快让开吧。”话语之中尽显轻蔑,毫无半分尊敬,气焰与那曲胖子无二,哪像是长戟高门之家应有的教养。
司马绝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