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案件有了阶段性的进展。
陈少祯这个师弟当居首功才对，哪怕不欢呼雀跃，但也不该发怒才是。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东西。师兄，这里你们之前没有发现？！”
陈少祯摇了摇头，勉强笑了一下。
随后他蹲在地上，伸手指了指地摊上的一块破损。
顾立国探头看了一眼，那是一块似乎用刀子割出的形状，因为在房屋的边缘地带，看起来十分不显眼，很容易让人忽略过去。
“发现了，这块破损我们之前就发现了，也拍摄了照片。不过这应该是无用信息吧，我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可是这玩意对破案没什么作用吧。”
“难道有问题？”
顾立国从业很早，经历过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案件。
他当然知道陈少祯的想法是什么，无非是这块刻意划出来的破损是代表某种意义的符号。某些罪犯喜欢在罪案现场留下属于自己喜欢的符号，来证明自己的杰作。
不过顾立国却不知道这个划痕代表什么。
而且案件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倾向性，所以顾立国只能留存，当做备用资料留存起来，
“X，代表未知，指的是不稳定因素。”
“目前看这个案件和X的确没什么关系，不过在我看来却有点不放心。师兄，如果我问你，这个作案的凶手切割死者的乳房，割了她的鼻子以及挑筋的举动不仅仅只是为了掩盖密室的真相，而有更多其他的意义呢？”
陈少祯额头上的青筋跳动，他几乎是压抑着情绪才没有完全爆发出来。
“你是说凶手有可能继续犯案？”
顾立国蹭的一下就变了脸色。
“只是有这种可能，何况根据资料显示，死者是独居女人，对于家里的摆设都几乎有严苛的要求。就连打扫的钟点工移动家里摆设的位置都要大发雷霆，我不觉得这样一个女人会让这样的划痕出现在自己的书房中。”
“还有，我有点累了，想先回去休息，如果有事，师兄你可以打我电话。”
陈少祯摇摇头。
他吸了一口气，随后告辞，扭身就朝着外边走。
顾立国愣了一下，倒是没阻拦，反倒是一旁的孙萌欲言又止，想要说点什么。出了别墅，陈少祯打了一辆车。
他闭着眼坐在车后座上，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