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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而已。
看着少女假寐的恬静睡颜,一头青丝如瀑,柔软的抚在干净无尘的船板上,发梢俏皮的翘着,额头前细碎的发有一搭没一搭的随着微风拂着两鬓,氤氲着清爽的水香气息,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时言只觉得此等画面优美之极,心里感叹着什么时候自己能上去触摸一番这副如临仙风的画就满足了。偏生小丫头向来总是人小心深,每每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似的,这不,带着一双浅浅酒窝的嘴角还微嘲的扬了起来。
明明想要轻声细语,临出口了,时言鬼使神差的,到底是换上了副调侃的口气,蓦然间却像是卸下了一块心口大石般的暗暗松了口气。
孰不知,那抹带着美好记忆的笑,不觉中,已如一汪清泉,滋润了少年的翩翩年华,渲染着最初的纯洁。
“时言,我想你是不是该考虑改姓了,梁山好汉时迁前辈怎么就有了你这么个不长进的本家?你不知道做案前是需要踩点的么?猎物还没到手就先将自己给暴露了目标,我劝你不但要改姓,还要改行,另谋生路去罢。”
西子没由来的心情一片大好,冲淡了尘封在心间的隐隐愫愁,随着咯咯的银铃般笑声随风隐至暗处角落,将快乐定格在瞬间的绚烂。
时言是不是真的梁山好汉鼓上瘙时迁的本家她不知道,毕竟这个时代还没有先进的DNA技术可以用科学说话,即便是有了,南陈的国民也不熟捻梁山好汉的英雄时代,毕竟南陈史书上还没有记载关于宋高祖赵匡胤黄袍加身的宋朝的只言片语,谁又能知道该去哪里采集鼓上瘙的基因呢?但时言除相貌外,确实遗传了鼓上瘙时迁的本色基因,轻功一流,拳脚三流,水下功夫更是好的没话说,不含糊的可以说是整个太湖周边的佼佼者。
慕容西子和时言从咿呀学语或许更早就开始对对方颇有微词,原因是西子的单亲家庭身世使得她不满三个月便不得不认时言的母亲云娘做了乳娘,简单点说就是两人是同一个妈的奶水养大的。十四年的耳濡目染,摸爬滚打,俩人混得就跟自己的左手握右手一样,熟得没感觉了,八尺外就闻见那小子身上的贼气了。
犹记得即将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