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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仿似平添了一丝凉意。
夜还很长呢。
好痛……
云秋忍着全身的酸疼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枕边的男人早已不见了身影。看着满室暧昧尚存,记忆回笼。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涌进尚还混乱的大脑。她的脸几乎是瞬间便红透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云秋轻揉了揉额角,诧异于自己竟然没有宿醉之后的头痛欲裂,只有些微的迷糊。
昨夜她喝醉了,所以记忆零零散散的,只隐隐记得她的夫君为她洗了脚,脸,再然后……想起在床第之间不同于表面上看上去那样的温文尔雅,反而当情致浓时更显狂肆的新婚丈夫,云秋有些不自在,却也因为丈夫的热情而悄悄甜蜜着。
她轻轻揉了揉发烫的脸,正要穿衣起身,却听得门外脚步声响起,不大会儿就听见玉儿的轻唤:“小姐,起身了吗?”
云秋不想让玉儿看到床榻上这般混乱的模样,虽然是很亲近的人,可到底还是会不好意思。但是她现在正赤着身子,昨晚的嫁衣和内裳都早已不见了踪影。若是让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坐着又不切实际,家中无长辈,不用早起请安是一说,可再者她嫁的不是京都富庶的人家,而是农家,是以,早起些去劳作便是自然的。
所以,要怎么办呢?
昨日毕竟是新婚头一天,她的嫁妆衣物现下她也不知放在了哪里,这样一来,好像还非得玉儿不可了。
云秋想了一圈,还是挫败的塌下肩膀,裹紧了自己方才回应玉儿:“玉儿,进来吧。”
玉儿想着小姐没有回应就是还没起床。乔妈说了,昨夜是洞房花烛,今天早晨小姐必定起的晚些。可是为什么啊?平日小姐都是卯时不到就已经起身了。
她抬头看了看高高的艳阳,被刺的慌忙遮掩了方才肯定,现在必定已经是辰时了。小姐怎么还没睡醒呢?真是奇怪。
正想着,冷不防听到了云秋的回应,玉儿不疑有他,几乎是云秋话音刚落的同时,她就推门进去了。然后便是四目相对。
咳,怎一个尴尬了得。
……
“苍爷,这是这一季度各地的粮价清单,您过目一下,今年的雨水出奇的多,洞庭湖南的许多稻米都少有收成,这次的米粮大多在中原地区收购销往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