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尧柏冷嗤一声,走在前面。
白桃桃附身对温思白说道:“小白,你等阿姨一会儿,阿姨洗完澡就带你走。”
温尧柏一双大长腿迈开,走得很快。
白桃桃起身的时候,发现温尧柏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双手拎着裙摆,小跑着跟上温尧柏。
……
温尧柏在二楼最角落的房间停下,推开门,“进去吧。”
“谢谢。”白桃桃跑得急,微微有些喘,胸膛起起伏伏,浑圆白嫩好似随时会夺衣而出。
温尧柏别开眼,一脸嫌弃道:“一把年纪了还用美人计,真是恬不知耻!”
“啊?”
温尧柏忍得难受又气得厉害,一巴掌拍在白桃桃的胸口上以示对白桃桃装傻的鄙夷后,迈着一双大长腿从白桃桃身侧离开。
掌心柔软温热的手感太好,好到他害怕自己驻足停留。
重复一遍——
不,重复好几遍昨晚发生过的事。
比起趁人之危,他更希望在白桃桃清醒的时候,重新占有她。
占有她的身体,占有她的灵魂,占有她的往后余生。
温尧柏气得厉害,手上没有留力,白桃桃雪白的胸口浮起一层艳丽的绯红。
白桃桃捂着胸口,气得想杀人,转过身却已经不见了温尧柏的身影,只有长长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走廊。
“这人是暴力狂吧!”
浑身有气没处撒,白桃桃恼得厉害,揉着胸口不停的吸气吐气,仍旧忍无可忍,“真不知道小白这些年过的是什么生活!”
温尧柏并没有走远,就在旁边的书房。
听到白桃桃的话,黑亮的眸子越发幽暗深邃。
他这些年能做的都做的,能给的都给了,他唯一没办法给小白的,就是一个母亲。
白桃桃生在小康家庭,也算见过不少普通人眼中的有钱人,但她还是被可以跑马的卧室所惊到。
感叹了两声后,白桃桃找到浴室。
看见卧室里面比自己房间还要大的浴室全貌,白桃桃已经能够平稳接受自己和温尧柏之间的贫富差距。
抛弃大得可怕的浴缸,白桃桃选择了的淋浴。
原因无他,她得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热水淋在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