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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你们都退下去吧,本王想安静会。”
“遵命。”屋内的侍女们纷纷低首,退出大堂,只剩下那清秀将军和云天还在成玉清身后伫立。
“凌越楠,云天。你们也退下去。让我好好清静一会儿。”
“喏!”
二人微微一愣,相视一眼,缓缓的退出大堂,同时小声将门关上。
俩人离开大堂十多米之后,云天一把抓住凌越楠衣甲低声咆哮道:“这你混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看着王爷在那里写书作画,你脑子被驴踢了?”#_#
凌越楠推开云天,挥了挥手中羽扇不疾不徐的道:“我看挺好,你想想前些日子王爷何成理会过登州的事情,今天却偏偏问起来了。看来白妃的死终于让王爷不愿意再忍了。若是这样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会登州了。”
云天恍然大悟:“听你这意思,是白妃死了,反而让王爷彻底要与那狗皇帝决裂,而且也再无顾忌了。若是这样的话。我们就该考虑如何离开京城,返回登州了。”
“你不傻呀。”
说着,凌越将手中羽扇朝着云天猛的一扇。
“不是你,别扇了,这大早上的,有多热啊!”
云天推开凌越楠恼怒道。
却不想凌越楠扇的更来劲了,然后把头一扭径自朝自己的阁院走去。
“娘炮!”
看着凌越楠的背影,云天狠狠的吐了口痰。
成玉清手中狼毫细细描着,触笔极轻,手下的画也越画越真。
“若兰,你以后想当什么啊?”
“我要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怎么样?这个想法不错吧。”
“好啊!那我以后就当皇帝,好让白大小姐你母仪天下。”
“是吗?不过你当了皇帝,我可就得考虑考虑了。”
手中的狼毫越画越快,画像中的白妃越发的传神,那双目中的哀怨似乎在责问着他,而嘴角微微勾起的笑意又似乎在嘲笑他的胆小。
这幅画,他已经画了不知道多少便,但是这一刻的感受却是从来未曾有过的。
“烛花摇影,冷透疏裘刚欲醒。待不思量,不许孤眠不断肠。”
成玉清轻声念着,喉结滚动,两行清泪滑下。
“别乱碰啊!猫咪刚刚生出来,眼睛都睁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