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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脖子根儿,这衣服……太薄了点吧!
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几时有这件单衣的,好像从没穿过。
张学良一脸笑意的看着正在穿衣的苗条身影,脑海里突然又闪过昨日的某些片段,下腹猛的一紧。慌忙拉上被子捂住了头,压根不理会于凤至奇怪的眼神。
难得一次同桌吃饭,说起来这还是两人结为夫妻的头一次,心里抑制不住的喜悦跃然上眉,每一投足间都散发着幸福的味道。
刚刚听竹桃说了他给自己檫身子,抱自己回来,和自己同床共枕,整个人都快被甜蜜给淹没了。
张学良吃完饭,换完衣服出来就看见于凤至端着汤药还发着呆,一向给人文雅端庄的人儿,没想到还有这麽傻的模样,真是可爱。
“咳咳……那个……大姐,你快些喝了汤药,等会儿和我出远门去。”张学良实在不知道叫她什么,她是有文学的人,又比自己大三岁,称呼名字恐怕有些不妥,想了想还是叫大姐吧。
于凤至不好意思的低头继续喝药,心里一直默念着那两个字,痴痴地回味着那蛊惑人的声音。
第一次听见他叫自己,还是敬称,实实在在让人心喜。
张学良看着于凤至没有理会自己,以为不喜欢自己这样叫她,“你比我大,又是有知识的人,我很尊重知识分子,想来想去觉得大姐甚好,就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放下瓷碗,用丝娟轻拭嘴角,抬起头,眉眼弯弯地说:“汉卿,随你喜欢好了,我不在意的。”
冬日的阳光穿过缝隙投射在了于凤至身上,她今日穿了身青灰色的旗袍,净白的小脸上没有一点水粉,却让人想靠近。
几日来看,她和外面一般俗气的女子大有不同,清新脱俗的气质,清清秀秀的样子,如雨后荷塘里的一株莲,独自静静地绽放。
想起今早老头子一大早就来屋里,递给自己的账簿,整齐划一,有理有据的,娟秀大气的字体,细心的批注,分类,比平时老管事做的还要好,张学良从那刻起,真正对她开始有了新的改观。
或许老头子说的“将门后代”和“生于凤命”还有些道理。
拿起一旁椅背上的披肩亲自给于凤至披上,拉着她往外走。
青松苑的雪地上留下一大一小两串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