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歇业了几天。
所以重新开门后,营业额也和曾经一样不咸不淡地维持着,没有增多,也没有减少。
开门第二天,小许就来上班了,他问我前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店铺会关门那么多天?我随便扯了个理由敷衍过去,让他好好上班、专心上学,其它的不要管。
小许是个聪明人,知道不该问的不多问,也就再没提过这件事。陶梦和小许处得不错,两人都是话唠,精神头十足,一旦他们俩同时出现在店里,内外都会热闹非常,倒是吸引了不少年轻的大学生来这里打牌聊天。
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拉客吧,我也就不追究这两人吵得我头痛的罪过了。
店铺开张营业,我的伤势也慢慢好了起来,一切似乎都走上了正轨。然而不久后,冯十突然来到了我的店里。一进门,他左右看了一圈,在确定店里只有我一个人后,径直向我走了过来。
“伯虎兄,今天陶梦在吗?”
我放下手里正洗着的杯子,摇头道:“陶梦一般是上夜班,白天基本上只有小许在,不过今天小许课业有点重,没来上班,店里只有我一个人。”
冯十点了点头,问我现在方不方便?他有点话想跟我说。
我倒是无所谓,店里只有几桌客人,饮品也都上过了。我让冯十到卡座等我一下,把吧台的东西规整好,冲上一壶普洱,带了两个杯子,向冯十所在的卡座走了过去。
坐下之后,我给冯十和自己都倒了一杯茶,把他的那杯推到他面前。冯十端起杯子,却没喝,他沉默了一会儿,向我道:“你那尊辟邪还在吗?”
我点点头:“看过之后,我就把它放回了箱子里,一直放在吧台下面,也没去管过。怎么?辟邪有什么问题吗?”
冯十也不明说,向我要那尊辟邪来看。我让他等一会儿,回到吧台把辟邪从箱子里取出来,拿回了卡座。冯十端过辟邪,仔细看着上面用红漆画过的地方。
再用手指反复的摩擦了,几分钟后,才向我道:“这东西你最好还是放在店里,千万别扔了。”
我有些奇怪,冯十怎么会突然来跟我说这些?而且既然他之前说辟邪被红漆封了眼睛,就成了招灾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