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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闲逛,凤歌倒也没生气多久,洗漱完毕,穿戴整日也有大半时辰。宫里刚好有人传旨过来,命公主驸马进宫。
看着宣旨的太监,凤歌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昨日才进的宫见的皇兄,皇兄还说最近甚忙什么,湖南的涝灾让他百般头疼,最近是不得空见她,怎的今日又来召见?
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凤歌示意管家拿出一个锦囊,沉甸甸的,塞入传旨太监怀中,太监才讳莫如深说:“公主想必不知,有人在陛下面前奏了您,陛下让您进宫恐怕是为您洗刷冤屈呢。”
究竟是什么事,太监不知道,也没说。
“驸马回来没?”等太监走后,凤歌才发问,但下人回答,驸马须得午时才能返回,而此时传意给驸马,一来一回也得一个时辰。凤歌急性子,片刻等不得,一边让人传旨,一边自己收拾东西准备一个人入宫。
从正阳门入,凤歌下马车行走。从前父皇在的时候,特许过她在宫禁之中也能享车架之礼,如今父皇不在,皇帝哥哥刚刚登基,皇位尚不稳定,她也得收敛几分,免得那些惹人生厌的言官整日找这些微不足道的理由参她——
凤歌也不知,为什么最近两个月总有人拿鸡毛蒜皮的小事找她麻烦。
皇宫宏伟壮丽占地又大,凤歌自小清楚,今日感觉尤甚,走了好半日才赶到正阳宫。
一进正阳宫大门,凤歌理好自己衣服,心中更是添了几分愉悦。
“皇帝哥哥,歌儿可想你了!”凤歌一扫清晨的阴霾,展露笑颜。
“放肆!”凤天凌高高坐在九五之尊皇位之上,睥睨眼下,凤歌抬眼看去,之间他脸色严峻,眉头紧皱,挟雷霆之怒斥责她:“宫闱之中岂容得你个公主这般放肆!”
心下骇然,凤歌眼神僵住,皇帝哥哥这是怎么了?
凤天凌一声怒斥让凤歌六神无主,为什么平日温文尔雅风度卓然的哥哥会如此凶悍?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不成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诋毁她?她看向左手边,一个言官正贼眉鼠眼盯着自己。
凤歌之所以认得这是个言官,是因为从父皇驾崩后,此人一直参奏,说她只是个公主,不仪阵仗过大,所以皇兄才夺回父皇赐她的车架之礼。
凤天凌脸色青黑,像